几天过去了,杜司岑一直没有出现,屈语庭对这样的转变有些纳闷。
就在她以为自己和杜司岑之间的事就要这么告一段落时,突然间她听到杜司岑汽车的声音在门口停住,她赶忙走出房间。
今天的杜司岑有点不一样,她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只是他整个人好似有满腹心事,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
“这几天过得好吗?”一见面,他开口就是有些生疏的问话,令她以为他只是想来和她谈取消婚约的事。
“还好!”看了看四周,她轻声回答,并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样也好。“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单独的。”她不愿多说什么,只是她想杜司岑应该明白她想说什么。
“可以,到我家吧!在那里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把话谈开,说出我们内心的想法。”
“好,你等一下,我去拿皮包。”
* * *
不一会儿,两人便己来到杜司岑的住处。
“下车吧!”
“我想我们在这里谈就可以了。”她不太愿意进屋,所以要求他在车内谈。
“别这样,刚才不是说好的吗?还是你在害怕?”
“谁说我害怕!”说完,她打开车门,迳自走到屋里。
两人来到客厅,他注视着她。“现在可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了。”
“你明明知道结婚的事是假的,为什么还不打算澄清,甚至连日子都决定了,而你母亲也开始婚礼的安排及准备工作,你竟没有阻止她,还和她高兴地谈论着。”她的眼中因为气愤而闪烁着怒火,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我想要和你结婚。”杜司岑平静地道,不似她那般激动,这种语调更令她不高兴。
“不,我不想嫁给你,这一切只是你设的陷井,我不答应。”她转身走到另一边,“我打算这星期六就回美国,接着你就可以告诉大家我们分手了。”
“你真这么想?你应该知道逃避根本不是办法,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我没有要逃,是你让我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困境中,我只是想做回我自己罢了,而且我本来就只是回来度假和探望姐姐的。”她转身看他。“我并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我不会解除婚约。”杜司岑坚定地说。
“为什么?这对我们两个都好。”
他不语。
“你总得说个理由呀!否则我还是要走。”
“你真以为事情可以这么结束吗?”杜司岑终于激动的大叫,粗暴地拉着她往自己的身上靠。 “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解除婚约,因为你是我的!”
杜司岑说完后,强壮的手臂紧抱住她的身躯,使她无法摆脱,也把她猛力挣扎的身子固定在自己身前。“就在今天晚上。”
他的嘴封住她的叫声,粗暴的舌头狠狠地探入她口中,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整个庞大身体几乎要吞没她,他的手抱得非常紧,把她的身子抓得好痛,到最后,她已没有力气再做反抗,连逃跑的意念也没有。
当杜司岑放开她时,她的泪水立即夺眶而出把视线给模糊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接着,她被腾空抱起,他沉重、粗暴的气息吹在她脸上,令她的恐惧感再度升起。她突然明白,杜司岑不会像前几次浅尝即止,这次他是来真的。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回去了。”
杜司岑伸手轻触屈语庭僵硬而瘀血的双唇,接着将她往床上抛,并且以自己的身体压住她想逃的身子,将她锁在床与他之间。
“放开你?那你有得等了。今天我打算看清你对我是不是真的没有感觉,还是你只是不愿面对这个事实。”他的手用力拉扯她的衣服。
“不要,放开我!”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她所熟悉的人。
“放开你,办——不——到!”他将她的双手反压制在头顶,双唇寻找到她的唇,重重地吻着,一只手拉住她的衣服,用力将它撕碎,把衣服狠狠地扯开。
“唔……”她停住的泪水再度泛滥,屈语庭拼命地想开口求他不要,嘴却被他攫住、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一点也摆脱不掉他占有欲极强的吻令她几欲窒息。
原本杜司岑并不打算如此对她,只是他的脾气真的已被她挑起,连带的连欲望也被她激起。
他的手放开她的双手,恣意在她身上探索。屈语庭洁白无瑕完美的娇躯,今天将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的唇沿着下巴来到她的颈项,粗暴地在上面又咬又吮,完全不理会她的哭泣哀求,接着来到她的双峰,让她全身颤抖。他张口含住她一边的蓓蕾,用手抚摸逗弄着另一边。
“不要……你放开我。”
他吻完一边又往另一边吻去,把她想避开的身子用力地压在身下。“今晚我将吻遍你全身。”他的眼神中满是欲望。
此时的屈语庭就保一个溺水的人,抓不到一个可以支撑身子的东西。
正如他所说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吻遍她全身,不知何时他已脱下自己的衣裤,压在她颤抖的身子上。
渐渐地,她在杜司岑的爱抚之下迷失了自己,他的技巧十分熟练,虽然粗暴,依旧不失他所带给她的欢愉。屈语庭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她逐渐地放任自己去享受。
她模糊地意识到杜司岑的力量增强,他用自己的腿分开她的双腿以容纳他。
他身上的明显欲望,让不解人事的她感到害怕。不!她惊惶地清醒过来,且不自主地挣扎着。
“司岑……”
她才一出声,马上又被他吻住,尖叫声立时变成喉中的低吟虽然如此,她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起来。他让自己的坚挺滑入她双腿间,瞬间的痛楚令她轻喊出声。
发现她是处女,这点让杜司岑惊喜,却暗骂自己的粗鲁。
屈语庭的头左右剧烈地摆动着,想甩去那仿佛将撕裂她全身的痛楚,但痛楚已深入她体内,好像永远也没有办法消除。
他在她耳边轻轻低语,想借此帮她排除恐惧。
当痛楚渐渐消失后,她禁不住低泣。
而杜司岑开始摆动他的身体时,她害怕的发出一声声的恳求,“不要,求求你,不要,好痛……”
“不会了,不会再痛了。相信我!”
杜司岑温柔地安抚她,想再燃起她的热情,在感觉到她适应他的存在、不再抗拒后,他才缓缓地加快他的律动。
“还痛吗?”当粗重的喘息声慢慢平息后,杜司岑将她抱在身上,让她趴着。
屈语庭害羞地将头埋在他胸前。
“小语……”杜司岑心疼地看着她,只见她轻轻地摇摇头,“很抱歉,我应该再温柔点的。”
“我想回去了。”这是她的第一句话。
“可是我不想放你走。”他的意图很明显,而且脸上充满期待。
“姐姐会担心的,我一定要回去。”
最后杜司岑明白多说无益,干脆用行动表明他的意思,而初经人事的屈语庭在他频频的攻势下只能屈服。
杜司岑是个调情高手,一下子便让她再度陷入忘我的境界,就这样两人一次又一次地结合,直到累了、倦了——
屈语庭猜想自己一定睡着了,只是时间并不长。当她尝试想下床时,却觉得全身酸痛;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布满又青文紫的吻痕及抓痕,她轻轻地走下床,穿上被撕破的衣服。
看着熟睡中的杜司岑,他均匀的呼吸声让她相信他已熟睡,她不敢惊动他,慢慢地走到门边,离开这个说要她的男人身边。
“别了,司岑。”当初他只说想要她,而今他已经得到了,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不满的。
如果他愿意说声爱她,要求她为他留下来,那么她会答应的,只是他一再用强势的态度对她,让她不安的心更加恐惧,对于婚姻的恐惧因他的强迫而更加强烈。
最后再看他一眼,屈语庭下定决心离开,就让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吧!
* * *
乍见黎明曙光,屈语庭下定决心要离开,她动手开始收拾行李,顺便洗个澡。
“小庭,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屈语辰看到她这么早起有点意外。因为昨晚他们夫妻人睡时小语还没有回来,今天却一大早就醒了。
她摇了摇头。 “怎么了?”看到妹妹手提着行李箱,她不解地问。
“我必须离开,现在。”
屈语辰的脸上掠过一丝讶异。“怎么这么匆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她口是心非的答道。
“小语!”屈语辰大叫。
“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如果姐姐知道,她和姐夫铁定会冲去宰了杜司岑。
“好,我问你,司岑知道你要离开吗?”
“他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好吧,”屈语辰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 “把你预订的机票给我,我打电话给航空公司。”
她们的目光相遇,手足情深使她们彼此不需言语的沟通,就知道彼此之间的感情。
回到美国的住处,欧阳定一看到她时,高兴地大声欢呼。但屈语庭的反应只是平淡地对他笑了笑。
“怎么了?”见她不语,他有些讶异。“我是该滚呢?还是留下陪你?”
他的一句活,让屈语庭压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她在他怀里不停地落泪。
“陪我!”
“好、好,我陪你,但你必须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根本不该回台湾度假的。”
“是感情出了问题吗?”
她抬头看他。“阿定,你怎么知道?”
“用猜的,而且这家伙应该不简单,能让一向对男性免疫的你如此伤心。”
“我才没有伤心,只是太久没看到你,太高兴而已,这叫喜极而泣!”
“别忘了,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对你的了解并不亚于你自己。”
“我竟忘了,你向来是女孩们心目中的好哥哥、好顾问、好朋友兼守护者。”
“是你自己只肯让我扮演这些角色的。”欧阳定面无表情地说,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她不愿正视问题,并试图忽略他的感情。
“有何不可!”他觉得让庭儿伤心的家伙真该下地狱去。“给你三分钟打扮,多一点都不行。”欧阳定故作严肃地说。“否则我就撤回邀请。”
表面上,屈语庭是开怀愉快的,但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是故作轻松、强颜欢笑。只有这么做,她才能不去想起远在台湾的他。
第二天早上,当欧阳定要去学校时,看见了屈语庭。“你不会是要马上回学校继续你的论文吧!别这么累,多休息几天,等精神、体力恢复后再去。”
“没关系,反正早晚都要写的。现在如果我不赶快给自己一点事做,我一定会疯掉。”
“你确定没问题吗?要不要和我谈谈?”欧阳定担心地看着她。
屈语庭摇头。“还不是时候。”她外表虽故作坚强,其实内心却空虚不已。
* * *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屈语庭每天都全心投入在论文上,一到了晚上,她会马上回到自己的窝去,累到一碰到床倒头就睡,把一切问题都抛得远远的。
每当欧阳定问起她时,她也只推说是课业上的压力太大,需要
早点上床休息。她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心,可是要对他提起杜司岑的事,无论如何她都难以启口。她怕自已一开口会承受不住而崩溃!
这一个月来,杜司岑盛气凌人、专制霸道的身影占满她所有清醒时刻,连作梦也避不了他。好几个夜晚,她甚至梦见他追到美国而惊醒,然后就整夜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直到天明。
屈语庭本以为时间可以治疗或淡化一切,然而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情形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深对他的思念,令她原本清瘦的身子就更显轻盈。
欧阳定看出她的改变,却无力为她做些什么,只是很少将她一个人单独留在家中,总会留在家里陪她,不然就是拉着她到处逛、到处玩。她虽然累,但更怕独自承受寂寞的滋味。
“小语。”欧阳定的声音从她房门外传了进来。“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
她心想,这时会有谁来找她……
困惑地皱皱眉头,她走出房间。
在客厅中,除了欧阳定外,尚有另一个人。那高大、英挺的熟悉背影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杜司岑转过身来,“嗨,小语!”
简单的一句问侯,就让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她提起精神,向他点个头。”司岑,好久不见了。”她的语气客气中带点冷漠。看到杜司岑注视着欧阳定时,她才记起忘了替他们作介绍。
“欧阳定,杜司岑。”她简单地为他们互相介绍。 杜司岑并没有将目光离开她的身形,他脸上的表情让人猜不出此时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我离开一下。”欧阳定走到屈语庭的身边,在她耳旁轻语,这举动惹来杜司岑一记杀人的目光。“有事叫我。”
屈语庭无力地点个头。
欧阳定走向门口时,在杜司岑面前停了下来,警告地道:“别伤害她,否则我和你没完没了。”
欧阳定走后,屈语庭立即开口:“你来做什么?”他的出现造成她内心的不安。
杜司岑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凝视着她,然后轻声地说:“你有个很忠心的朋友。”
他的语调虽轻,但她从和他相处的经验上得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只把我当妹妹看待而已,你别多想。”
“我想他对你不只是兄妹之情。”
“是吗?我不觉得。”
杜司岑突然沉默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
这有点不像杜司岑的作风,他一向只有进攻不会后退,今天怎么这么沉默。
终于她鼓足勇气地对地说:“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不待他回答,她又继续说:“我才在想,该怎么把戒指还给你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他的口气虽温和,态度却十分真诚。
“是吗?我不明白。”
一抹愤怒在他眼中闪过。“你以为我会任你这么轻易消失吗?”
“有何不可!”
“不要故意惹我生气,我今天是来找你谈事情,不是来吵架的。”
“那我可以问你为何而来吗?是内疚,还是……”
没等她说完,他马上大叫:“小语!”危险的杜司岑再度复活。
“看在老天的份上,你能不能行行好,忘了一切发生的事,就当作没遇见过我,我也没遇见你,在你生命中一定有另一个更值得你去追求的女孩,而那不会是我。”
随着她一字一字地说出,杜司岑的脸色也愈来愈难看。
“可恶,你还敢说这些不相干的话,你知不知道,当我发现你走后心里作何感想?”。
他发怒的样子像头狂狮,令她感到背脊发凉。
“难不成那天晚上我还要等到天亮,等你醒后才走?我没那么厚脸皮。”
他的目光寒冷似冰,“那天的事我必须负责任,一切后果我会承担。”
她把手放在背后,看着他的眼中没有感情。“放心,我没有怀孕,你不用负任何责任。”。
“你以为我是为这个理由才大老远的赶到美国来找你……”他粗鲁地说,并在瞬间走近她,伸手抓住她肩膀摇晃着,似乎想将她用力摇醒。
“难道不是吗?”
杜司岑重重地抓住屈语庭的肩膀,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痛苦地抵抗着。
“司岑,你弄痛我了。”
“难道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在我为你付出这么多感情之后。”他的声音中满是痛苦,他看了她一会见,然后举起手在早已凌乱不堪的头发上乱抓。
“不,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扭曲我的意思!”
“好像每次我们一见面,就只有争吵,没有一次是例外,只有一次……是你躺在我臂弯的时候。”
“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在那里出现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不会吗?但我怎么觉得那是你一辈子都会在的地方。”
“绝不!”她气得直跺脚。“我和你之间已经完全结束了。”
“婚约还在,你我之间的情分也在,而我永远不会退出。你属——于——我,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他霸道的口吻像古代君主对其嫔纪们的占有权。
“永远不可能!”她挥了挥手,想借此挥落他的承诺。“你走吧!就把我们之间看成是一场误会,早些忘怀对双方都好。”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度过这个时期,但她不顾让自己痛苦地和他生活着。
她背过身去,祈求他早点走,怕自己会在他面前痛哭失声。
没多久,她感觉他走到她背后,伸手抚弄她的头发,他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脖子上。她惊呼一声,身子却在同时间被杜司岑扳过身去和他相对。
“别这样,司岑。”她一说完,杜司岑立即俯下头,轻柔挑逗地吻着她。
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的手不受控制地爬上他的肩膀,在他颈后交缠,所有的抗拒念头全都在这刻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才拉了回来,随即挣扎着想逃出杜司岑的怀抱。
“为什么要逃?”
“你都已经得到了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
“你以为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吗?你以为你的身体是我唯一的目的吗?”他阻止她再继续往下说。
“难道不是吗?你对我的兴趣难道不是因为我和你以往所认识的女人不同,才会对我这般热情;现在我也和那些女人没两样,臣服在你的魅力之下,你还想得到什么?”
他又是一阵沉默,接着像要惩罚般地拉她入怀,双唇毫不怜惜地封住她的,愈吻愈激烈,愈来愈粗暴,使她只能无助。呻吟、喘息。最后他拉开她,凝视着她的双眼。
“我爱你,这才是我的目的,我爱你已经爱得无法自拔;所以我才会被你气得情不自禁强爱了你,这理由可以吗?”他的双眼有掩不住的热憎及真诚。
“什么?你说什么?”一定是她听错了,杜司岑这个高高在上的大男人怎么可能对她说出这些话呢?
“我爱你!”他温柔地重复道。“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侯就已迷失了自己。”
屈语庭仍是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如果那天你愿意再多等一会儿,我就有机会对你说我爱你没想到……。”
“我原想轻轻地搂着你,再吻着你,温柔地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没想到我醒来时,你己不见了。”他别开头。“后来我打电话给中承,他告诉我你己回美国,”他的表情告诉她,当时对他而言,那是多大的打击。
杜司岑紧紧地拥着她继续道“要不是我们相隔太远,我一定会立即冲到你面前,给你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
屈语庭想开口,却被他阻止。
“别说,听我把话说完。当时我本来是想搭下一班的飞机过来,但我没有,我一直问自己,是不是我把你逼得太紧了,让你对我产生莫名的恐俱,你才会离开。我想,是不是该给你一个喘息的时间。”他笑看着她。
“我……”
“我知道,中承全都告诉我了。他在你走后,狠狠地骂了我一顿,并且扬言如果我没有办法追回你,他不会放过我。”
“姐夫真这么说?”
“嗯,我太了解他了。虽知道他只是在唬我,但他的话却也让我完全清醒,明白不能再这么下去,否则我只会得到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她抬头看着他,手也轻抚他的头发。
“失去你!而那是我最不愿意的。”他沉静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令她心疼不已。
“其实我已经爱你好久好久了,只是我没办法接受你对爱的表达方式,所以才会选择离开。”
“原谅我!”
她用手轻敲他的胸膛。“都是你不好,不把心中的感情说出来,害我以为你只是在玩弄我罢了,都是你不好。”
杜司岑托住她的下巴。“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是那么惊慌失措,但却震撼了我的内心。接着,我们竟同时在香港下飞机,这点也让我高兴极了,到达台湾时,知道你是小辰的妹妹,我就知道自己注定得和你扯不清了。我当时就告诉自己,将来一定要得到你,赢得你的爱。但我没想到你总是一而再地反抗我、激怒我,使我怀疑是不是不管我如何温柔地对你,你依旧不屑一顾。”
“现在你知道了吗?”
“当然,而且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了,你几时嫁给我?”
“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她有心耍赖。
“你还这么说,难道你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明白呀!可是我又没听见你向我求婚,怎么可以就随便便嫁给你呢?”
原来如此!“那……”他单膝跪地。“屈语庭小姐,我有这荣幸和你结为夫妻吗?”
她笑得好开心。“我愿意,而且非常愿意。”
“这礼拜好吗?”他也笑了。
“这么快?” “不快,你忘了,原本那天是我们的结婚日期。你只要当个准新娘就行了,其余的事你不用操心。”
“哇!你好诈,你不怕我拒绝你呀!”
“我已打定主意,求婚不成,来个抢亲也不错。”
“可是……”她犹豫着。
“别可是了,我可不想再自找麻烦,还是早点把你娶回家,我才会安心。”
“你说什么?”
“我的甜心,还有好多人在台湾等着我的消息,你总不想让大伙儿失望吧!”
好狡诈的人,用这招恐吓她。无奈地;她只有点头答应,赢得的是他胜利的欢呼及一个深长的热吻。
* * *
就在屈语庭和杜司岑走进礼堂后,另一头的欧阳定这下是真的失恋了。
他在杜司岑来找屈语庭时就看出,这个男人是小语的真爱,但他就是放不下,毕竟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的感情,一时要他收回是一件很残酷的事。
“该死!”他边喝着酒,边思索,这段感情既已不可能,他是否该去开拓自己另一段的感情。他不想当个现代好男人,死心塌地的去守着一个女人,等她回到自己的怀抱,因为这就表示屈语庭必须先经过不幸福,而后再回到他的怀里。他爱她,所以他不愿看到她伤心。
对,他是该找个女人,跟她好好地谈一场恋爱,管他是否有结果。
而此时的杜司岑及屈语庭正迈向南台湾的西子湾,上次因为太匆促而无法尽兴地将南台湾整个玩遍,故她并没有要求杜司岑带她到什么地方度蜜月,因为她很怀念西子湾的风景,还有南台湾一大堆名胜古迹,因此这次不管什么原因及理由,都拉不动她想一探南台湾的决心。
从她回台湾到结婚,其中的波折令她对人生产生另一种想法。
以前的她只想着学成之后要在事业上做冲刺,对于爱情只当是心中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因为她看过太多的男男女女为了爱情这玩意儿赔了自己的一生、理想,所以她绝不允许自己在这方面花费太多的时间。
但现在她已握有自己的幸福,她的人生不再是独自一人,所有的一切都将有人陪她度过,虽然她觉得爱情还真是一件害人不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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