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从伦敦搭机来到充满神秘、乡土味的美丽绿岛--爱尔兰。
这里的大自然鲜少受到文明的污染,甚且文明还受到大自然的眷顾。
教堂、修院废墟、石造圆塔、十字架、基督教来这传教之前的赛尔特教遗迹、部族酋长或英国封建时代的城堡、宅邸废墟等的历史陈迹……所有的景物都让安琪拉着迷不已。
多兰朵租下了一处农场,附近有绿色的丘陵、广阔的牧场、清澈的湖水、茅草屋顶的传统民房……
「四点开始工作。」看着安琪拉因四周明媚的风光而雀跃的神情,史坦顿忍不 』住浇她一身冷水。
「啥?四点天都还没亮呢!」
拜托!才刚下飞机,还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子,马上又要工作?
安琪拉嘟着小嘴抗议:
「多兰朵说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拍,为什么要这么急?」
「你懂什么?在爱尔兰,不论哪一个季节,不下雨的日子真的非常稀少,只有六月的雨水比较少,气温在十五度左右,是一个非常舒适的季节,过了六月就只能撑着伞在雨中作业。」
一谈起工作,史坦顿一向六亲不认。
距离开工的时间剩不到两个小时,安琪拉根本不敢睡,怕到时候醒不来,会惹史坦顿生气。
「既然没什么时间休息,能不能陪我聊聊?」
「你想聊什么?」史坦顿原想走开,但看到她疲倦的表情,忽然心生不舍。
「你……怎么认识绮丽儿的?」安琪拉知道不该问起他忌讳的问题,但她十分好奇。
「这不关你的事!」果然是问到他的痛处了,史坦顿脸上虽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是眼神却像是要杀了她一样。
安琪拉觉得毛骨悚然。
「不问就不问。」安琪拉生气的转过身去,「既然不想聊,那你就走吧。」
她忽然想起一句爱尔兰人调侃英国人的话:
英国人是一种不为他解释笑话的内容,他就听不懂笑话的人。
「你笑什么?」史坦顿杀人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她身上。
「没什么。」她不敢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因为自己也是英国人,在说他不懂幽默的同时,自己不也是其中之一。
忽然,杀人的眼光被她娇媚的笑容给软化。
他不知道自己是得了什么病?老是被这个女人搞得失魂落魄,明知道她是一个不可信任、不能爱的女人,偏偏对她的一颦一笑为之着迷。
「睡吧!开工的时候我会来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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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天照,昨晚又睡眠不足,此刻的安琪拉只想好好的洗个澡,睡一场大觉,好应付明天的工作。
真是可惜了此地的美景,她累得无缘好好欣赏。
当史坦顿端着晚餐进来时,看到的是安琪拉洗澡洗到在浴缸内睡着的养眼画面。
多兰朵对安琪拉真的是好得没话说,竟然有办法在这偏僻的农村弄到这么豪华的按摩浴缸。
瞧她睡着的小脸蛋还泛着疲惫的神情,好像在控诉着他的残忍。
他也不想这么折磨她,但她一直不肯承认她就是绮丽儿,令他心有不平。
难不成那一切真如多兰朵所言,是他自己在作梦?
但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事情,还一幕幕呈现在脑海?他如何忘得了?
「女人,起来吃饭了。」他不再叫她安琪拉,因为他确定她是绮丽儿。
「嗯。」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侧过身子继续睡。「我好累,别吵我。」
老天!她呓语的声音,光裸的身子,分明是想引人犯罪。为什么只要碰上她,他就情不自禁?
她不设防的神情既娇且俏,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洁白的颈子上抚触,柔柔软软的肌肤,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的往下摩挲。
安琪拉觉得颈子上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嘴角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含糊的说着:
「好舒服……」
「好舒服?」史坦顿怔了怔,yu/望倏地被她激起,他不怀好意的倾近她的耳畔,用着魅惑人心的声音说道:「我可以继续这令你舒服的动作吗?」
她似醒非醒的笑着点点头。
「嗯,真舒服……」
安琪拉意识混沌中所发出的申吟,让史坦顿的脸上跳跃出恶魔的光彩,他干脆脱掉自己的衣服,跳进大浴缸里,与她共浴。
安琪拉在史坦顿的手离开她的丰盈时就有些清醒,等史坦顿跳进浴缸里--
「你怎么在这里?!」她尖叫一声,弹跳起来,所有的睡意全都吓跑了。
「你放开我!」她在害怕,害怕自己越陷越深,爱上一个心里有着别的女人的男人是一件痛苦的事。
「方才好像有人对着我直喊很舒服……」
「你住口!」安琪拉恼羞成怒。
「好吧!我可以不说话,但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口。」
安琪拉让他没预警地逗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喜欢吗?」史坦顿问道。
「喜欢。」安琪拉整个情/yu都已经被挑起,她说出心里的渴望而不再反抗。
他就爱她的不造作,她是他的绮丽儿,一旦知道自己身体的需要,她就不会回避,会很坦白的说出自己的需要。
「我抱妳到床上去。」他猛地放下她,惹来她一阵抗议。
她的抗议马上收到了成效。
深深的结合让两人忘记彼此心中的烦恼,此刻他们拥有彼此,其他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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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不知不觉中来临,当安琪拉睁开眼睛时,她正趴睡在史坦顿的身上。
欢爱了一整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床上,又怎么会以这样的姿势收场,她全身酸痛不已,就像经历一场大战一样。
看着史坦顿的睡容,安琪拉忍不住抚上他紧蹙的双眉。
「如果你能爱我,那该有多好……」她忍不住对睡梦中的史坦顿诉情。
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在欢爱中喊的都是绮丽儿的名字,对她则是一点情分也没有。
她曾经以为,只要和他在一起,即使是替身也没关系。
但是她错了!
她无法忍受在高/chao、快感来临时,听见一声声、一句句的绮丽儿……
那像是一桶桶的冷水,无情的浇在她满是欲火的身上,就像是一块烙红的钢铁被放进冰雪中,即使有再沸腾的温度,也禁不起那样的折磨。
她的心在痛、泪在流。他爱的人是绮丽儿,不是她!
回想起他看见她时眼中燃烧的恨意,她更加的心痛,没有爱何来的恨?他口口声声说他恨绮丽儿,但欢爱时却把她当成绮丽儿一般的疼爱,清醒时却又恨她长得像绮丽儿。
她一直期待自己能代替绮丽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但是她觉醒了,只要她顶着这一张酷似绮丽儿的脸,就永远无法取代绮丽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为史坦顿始终认为她就是绮丽儿。
她是该放弃?还是想办法让他对绮丽儿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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