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想和我上床吗?要不看我的眼神……”他的语气轻柔,他的唇角扬起形成恶魔般的笑。
她低下头急切否认:“没有……”她一时忘了他说的话。
“就再宽容你一次,以后如果再忘了我提醒过你的事而重蹈覆辙,我们就……”他虽然能够接受刁悍她的个性,可那并不代表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反抗他;他可以容许她发小脾气,但绝不能用任何这种会让他感觉不舒服的眼神看他。
“知道了,不要啦!”担心他再说出让自己脸红的露骨字眼,她赶忙出声阻止。
满意一笑后,杭羽冽撩起她披散在背后的发丝温柔的把玩着。
回到岛上的第二十二天,辛舞儿后脑勺上的外伤完全愈合;几天前屈斌已经帮她把缝合的线给拆了。
这段时间里,她除了还是有些抗拒他的靠近之外,已不再要说离开,她也都乖乖的吃药和休养身体。
“头觉得怎么样?还会痛吗?”杭羽冽柔语关心。
辛舞儿没有太多表情的摇头。
“那就好,有没有想吃或想要的东西叫凤妈去买。”每月的五号、二十五号凤妈都会固定带着两到四名的佣人到锁情岛附近的某个小国去大肆采购一番,今天正巧是二十五号。
“我要和凤妈一起去。”其实是要乘机落跑。
“不行,你的身体刚康复。”他想都没想便拒绝。
“不管,我要去嘛!”她可不想错失这个难得的好机会。
“听话,要玩,下次我再带你去。”她的伤虽然已经好了,身子也恢复到过往的健康,可他还是舍不得让她太累。
“拜托啦,我真的很闷真的很想出去。求求你啦拜托嘛!”她撒娇央求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忍看见她的眼泪,思索片刻他颔首应允。
见他点头,她高兴得几乎要发疯。
太好了,可以离开了,太好……
好?真的好吗?另道声音在心里略带哀怨的问着。
呃!别想了,只要可以离开就好。
“那我现在就去找凤妈。”
“我陪你。”
掀开盖在腿上的被子,辛舞儿随即下床。“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就行。”
“自己?”看样子是没听懂他的话。他刚才不是说了吗?他要陪她,所谓的陪就代表着他也要一起去。
“什么意思?”她一时会意不过来。
“走吧!”他站起身牵着她的手离开房间。
“等下啦,凤妈我自己去找就行。”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不单是要陪她一起去找凤妈,还要和同她出岛。
“我陪你一起出岛。”看她还是不懂,他干脆讲得明白些。
闻言。可爱的大眼顿时堆满惊讶。“什么?你也要一起去?”
“有什么问题吗?”他突然板起面孔,因为他已经猜到她的计谋。
“没、没有!”糟了,他如果也跟去那岂不是……
“说谎!”吼完杭羽冽立即怒气冲冲的覆上她的唇。
她猛捶他的肩膀想阻止他,他却吻得更加蛮横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几乎要将她吞没。
这是怎么回事?不太对劲,他从不曾这样吻过自己,他该不会是……不会的……没有说出来他应该不知道才是,那他又为什么……
“不懂为什么会这样,是吗?”惩罚完,他眯起锐眸怒气未消的问。
她气喘吁吁低头不语。
“因为你想要趁和凤妈出岛的机会离开。”他咬牙切齿地愤怒不已。
他的话让注视地板的双眼中净是不安和悚惧。
“怎么不说话?默认?”该死的,回岛上都那么多天,舞儿居然还有离开的念头,可恶!
她轻咬下唇不知所措极了。
“我警告过你,不许你有任何想逃离我的言语或想法,否则后果自行负责。现在把衣服脱了。”她真的把他惹火了。
她抬起头慌乱的双眸盈满惊恐与不愿。“啊?为什么要?不……不要。”
“那好,我帮你。”
他还没碰到她,她便快步的躲到墙角。
“我又没要离开,全是你自己乱猜的。”这种时候打死不承认是最好的方法。
杭羽冽走向她,把她圈制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沉声低问:“是吗?”
“当然是,你会这么认为就表示你心里其实是想赶走我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才……才把错推到我身上。”为博取他的信任她很认真的哭起来。
虽然知道她是作戏的成分多过真心,不过他满腹的怒火还是被塔特的泪水浇熄,心也因此而泛疼。“乖,别哭了,就当是误会。不过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不要企图考验我的耐心。”
“知道了。”危机顺利解除让她大大的松口气。
“还想出岛吗?”他边用指腹拭去她的泪边问。
“想。”逃不出去走走也好。
“那走吧。”
在锁情岛邻近的小国待五个多小时后,杭羽冽等人回到岛上已是下午四点。
凤妈和佣人们离开机舱后十多分钟,杭羽冽才带着辛舞儿下飞机。
“杭羽冽,明天我可不可以再出去玩?”
连名带姓的叫法让他不悦的拧起眉头。
有错什么吗?不爽什么!又没说出要离开他的话,神经!
“跟你说很多遍,叫冽。”这段日子里不是叫他喂,要不就是三个字一起叫,再不就是连叫都不叫弄得他超不高兴的。
“不要,我叫不出来。”她也曾试着要那样叫他,可就是做不到。她想大概是因为害羞,不应该,是不愿意才对对!是因为不愿意。
“已经给你很多时间,从现在开始非叫冽不可,每叫错一次就吻一次。你是要乖乖叫冽还是要和我接吻,决定权在你。”他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因为不论怎么选择获利的都是他。
“可恶,什么烂决定嘛,摆明是在欺负人家。”
“有问题吗?如果真的不想喊冽,喊亲爱的也可以。”
“亲爱的?恶!还是叫冽好。”
“看,不是叫我冽了。”失忆之后是第一次这样叫他,虽然还是有些生疏不过总比连喊都不喊好。
“不能离开对不对?”她粉颊微红的轻应声后问。
他微笑头。
“不能离开,那……”
感觉她别有用心,他问:“在想什么?”
“没有,我有累了,想回房休息,走吧!”再笨也不会笨到去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更何况她觉得自己是聪明的。
杭羽冽不再执意追问,反正她永远都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