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处理完那些散租户的问题,晴莘终放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气。
“呼,太好了,事情终于解决了。”她呼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然后很满足地转头对袁浅笑说:“你刚刚瞧见没有,他们感动的都快哭了,害我眼眶也跟著红了起来。”
驾驶座上的袁浅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晴莘整个人侧过身去看袁浅,眼瞳因崇拜而闪亮。“这件事情真的多亏你帮忙,否则我到现在一定还是一团乱。”
他的一只手离开驾驶盘,去拉她的手。
“没有,你表现的非常好,刚刚我也好感动,你真的很棒,”他的眼瞳射放出赞赏的光采。这样的晴莘最美。
晴莘被他这一称赞,立即红了双颊。
“才不是呢,我根本就把事情弄的一团糟,要不是你……”说到这里,晴莘突然感到好奇。
“对了,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有办法?可不可以也教教我啊?”她噘著嘴,模样好可爱的说。
他忍不住地摸她的脸颊。“我哪有什么办法,这全是你的功劳,是你认真的态度感动了所有的人。”
“别诓我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她皱皱鼻子,然后自己下著结语“不过,你从小就很厉害,好像也没什么事难得倒你。”
他含笑地注视著她。那可不一定,他就一直搞不定她──不过这种事只能在心里想,可不能说出来让她听见。
“唉……”晴莘突然又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他紧张的看著她。
她努努嘴,好感慨的说:“如果我有一大笔钱的话该有多好,那我就可以让那个妈妈去治病,要不也可以帮助那四个孩子顺利的完成学业,唉,现在想想,有钱的好处还真是不少哦!”
袁浅深深的看著她,在他的眼中,晴莘真的好美、好美……
钱吗?小孩子的学费吗?
这有什么困难,只要是她想的,他当然都会帮她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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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晴莘兴奋的嗓音由办公室里传了出来,不一会就见她冲出自己的办公室,直奔袁浅的办公室。
“袁浅,你相信吗?奇迹发生了!”她兴奋地绕过办公桌,跑上去握住袁浅的手。
“有一个匿名的好心人,捐了一大笔钱给那个妈妈,哦,天啊!”她好激动,又是哭又是笑的,感动的不得了。“你看,我不是说了吗?这世上还是很有人情味的,哦,真的太好了!”
她的喜悦感染了他,好似他也刚刚得到了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似的,他张开双臂紧抱住她。“真的吗?那真是恭喜你了,晴莘。”
“嗯,是呀,真是太棒了,我现在好想亲吻那个好心人。”她噙著泪说。
那就亲我吧,我在这!
“咦,袁浅,你怎么了?”瞪著袁浅那脸陶醉又苦瓜的表情,晴莘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
“呃,没有。”他搔搔头,又堆起一脸憨笑。“我只是听到你想要亲‘别人’,这让我有一点点吃味。”
“什么呀!”红晕立即染上双颊,她不依的嗔道:“你不要乱吃飞醋好不好?”
四下张望,确定四周都没有人后,她突然踞起脚尖,轻轻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红印。
“这不就亲你了吗?笨蛋!”一个跺脚,她满面羞红地转身离去。
他鼻翼张的大大的,呼吸急喘。
甜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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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浅吹著口哨,带著愉快的心情离开法院。
最近心情持别的好,连办起案子都非常顺心如意,因为他正在热恋中,好运旺旺!
习惯性的打开手机,拨了一组电话。
“晴莘,你还忙吗?”
原被桌上一堆文件弄得有点头痛的晴莘,一听见袁浅的声音,精神立即清爽起来。
“是啊,快累坏了,你呢?案子顺不顺利?”她放松地靠著椅背,光这样听著他的声音,就觉得好幸福。
“没问题,全OK了,”他在电话那头说。
“是吗,那太好了!”她愉快的笑说,不自觉地拿著笔在纸上涂鸦。
袁浅看著手里握的红桃木盒,唇角漾著幸福的微笑。“晴莘,晚上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哦,约会啊!
她咬著笔杆,故意撒娇地说:“你想请我啊……那我要吃法国大餐峨,而且是最贵的那一种哦!”
电话那头传来袁浅的笑声。“你怕我付不起,所以预先通知我吗?”
她在电话这头大笑。“是啊,我怕到时候要留下来帮人家洗碗,那就糗大了!”她低头,发现纸上写满了袁浅两个字,愣了下后,脸上绽出灿烂的微笑。“我待会打电话跟妈说!”
“我已经跟余妈妈先行通报了。”袁浅很快的回答。
“咦?你动作倒挺快的嘛,我有答应你吗?”晴莘故意窘他。
袁浅只是傻笑。
“好吧,那七点在XX见面。”晴莘说了个餐厅的名称。
“OK,那我不回公司了,晚上见!”
“晚上见。”
晴莘愉快的挂断电话,拿起刚刚涂鸦的纸,对著满纸的袁浅做了一个鬼脸,尔后又忍不住地吻了一下。
袁浅挂上电话,又盯著手中的红桃木盒憨笑。
这笨丫头,一天到晚只知道埋头工作,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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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莘从刚才就觉得气氛怪怪的。
餐厅里的服务生不停地窃窃私语,不晓得在说些什么,但晴莘直觉一定和她有关,因为他们的视线总会不时的飘向她,这也使得她有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她倾身向前,压低音量问:“袁浅,你帮我看看,我身上有哪里不对劲吗?”她用眼神示意此如说头发、脸上,还是什么的?
袁浅挑起眉来,假装很仔细的打量她,“我想我最好还是不要说。”他强忍住笑意说。
晴莘眉头立即蹙紧,手还紧张的摸摸头,摸摸脸。“袁浅,我、我去上一下洗手间。”
“哦,好,你慢慢来,没有关系。”他说,嘴角浮出了温柔的微笑。
看见他的微笑,她心里的不安又更深了。完了!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如果连袁浅都不敢跟她说的话──
晴莘一进入洗手间,袁浅立即站了起来,示意大家可以开始动手。
所有的服务人员立即动作敏捷的移动桌椅,在每一张桌子上都点上了蜡烛,又在他们的桌上特别摆上一大束玫瑰,以及造型非常浪漫的香精灯,不一会玫瑰精油的香味薰染了整间餐厅。
服务人员更贴心的将室内的灯全关上了,又将爵士乐换成了西洋情歌,顿时整间餐厅浪漫到不可思议。
正在洗手间内的晴莘,这会儿正非常、非常仔细的照著镜子,但是无论她怎么瞧、怎么照,就是照不出个所以然来。
“奇怪,没有哪里不妥啊!”她自言自语著,好生纳闷。
突然,眼前一暗,灯全熄了!
“袁浅──”晴莘心慌的由洗手间冲了出来,嘴里大叫著袁浅。
袁浅张开双臂等在洗手间门口,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袁浅,这家餐厅好奇──怪……”
晴莘愕然发现眼前的改变,袁浅悄悄的放开了她。她向前走了两步,眼睛眨了眨,哦!好……好浪漫!
突然她有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怀疑地转过头去搜寻袁浅的脸。“这是你安排的?”
他憨笑,走到她的身旁搂著她,晴莘傻傻的任他搂著,在众多服务生的注视下,缓步走回餐桌。
她发现了桌上的玫瑰,眼眸中满是强抑的喜悦。“你在干嘛啊?吃顿饭也洋得神秘兮兮的!”她佯怒道:
他深情的凝视著她,还是一脸温柔的傻笑。“你不喜欢啊?”
“我有说不喜欢了吗?”她整张脸都绯红了。
这时,服务生用推车推出来了一个精致的蛋糕,上面点著的蜡烛提醒了晴莘今天的日子。
“啊?”她捂住唇,双颊不禁涌上感动的光彩。“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了。”她不好意思的说,水眸盈盈的。
好感动哦!
“讨厌,都是你啦,害我好想哭喔!”她娇嗔睨了他一眼,好想不管其他人,现在就冲上去吻他!
“许愿啊!”他傻笑,像看上了瘾般地凝著她。“你们女孩子不是最喜欢许愿的吗?”他说。
晴莘点点头,很快的闭上眼睛,两手合掌,嘴里喃念著。
袁浅满足地微笑,他站了起来,绕到她身后,自口袋里掏出红桃木盒,打开来,里头是一条造型精致、光采夺目的钻炼。
他将它取了出来,为她戴上。
冰凉的坠子碰触到她的肌肤,她突地张开眼。
“这是?”她惊喜地摸著坠子,转过身去。
他凝著她,那条坠炼非常适合她,纯净灿烂的光泽贴著她白皙的颈项,益发诱人。
“我找了好多家珠宝店,一直在想该买戒子好,还是项炼好,”他憨笑,摸摸头。“后来想了很久,决定戒子可以等到订婚时再买,但是这次的生日,我想送一个能纪念我们开始交往的礼物。”
他伸手去摸垂挂在她颈项间的坠子。“那位小姐说,这个坠炼名叫‘倾心交融’,它那交缠的线条代表著恋人们贴心相拥的那一刻,听那位小姐这么一说,就马上联想到你在我的怀中,我第一次听到你心跳声时的那份悸动。”
她的眼眶蒙上一层水雾,激动的咬著粉嫩的嘴唇,接著她双手就圈上了他的脖子。“袁浅──”
“你喜不喜欢?”他在她耳畔低语。
“嗯……”
她感动得一塌糊涂,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他抬起她的头,缓缓地低下头轻触她颤抖的唇,一下又一下,直到她收住泪水,浅啄化为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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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
“咦,妈,你在干嘛?”晴莘一脚踏进屋内,就看见妈妈拖了二大箱的行李由房间里出来。
余妈妈抬头瞧见晴莘,即笑咪咪的说:“晴莘,回来啦!”打了一声招呼,又走进房去。
晴莘好奇的跟进房,看见床铺上摆了一堆的盥洗用具以及围巾、外套。
“妈,你到底在干嘛?”她指了指床上的东西,以及地上那二大箱的行李。“你不会是要出国去玩吧?”不会吧,妈不是打死不肯坐飞机?
“咦,我们晴莘好聪明,我都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余妈妈兴奋地去摸晴莘的脸颊。
晴莘皱起眉来。“你真的要出国去玩?”
“怎么,不好吗?”余妈妈好失望的样子。“你以前不是一直叫我要出去走走,我现在好不容易想出去了,你又不让我去吗?”说到最后竟然扮起可怜来了!
晴莘哭笑不得的瞪著妈妈。“我没说不让你去啊,只是你突然说要出门,我觉得有鬼!”
“什么有鬼?呸呸呸,乌鸦嘴,我要去坐飞机,你就不能讲点好听的吗?一余妈妈一双肥肥的手在前面猛挥著。
晴莘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走过去搂住她。“妈,你真的要出去玩了哦,你想通了哦?”
“我年纪大了,再不出去走走,以后就走不动了。”余妈妈拍著晴莘的手背说。
“你哪里年纪大了,不过出去玩一玩倒是应该的。”晴莘笑,摸摸妈妈的脸颊。
“那你准备去哪里?参加旅行团吗?护照都办好了吗?还有什么时候出门?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讲!”
“余妈妈,都准备好了吗?”大厅突然传来袁浅的叫声。
“袁浅来了,你快出去看看。”余妈妈推著晴莘出去。
“余妈妈,东西都准慵的差不多了吗?”袁浅看著地上的两大行李箱,对著刚由余妈妈房里走出来的晴莘问。
晴莘愣了下。
“你知道我妈要出门?”这可真是奇怪了,她这个做女儿的都不知道,袁浅却知道?
“是啊,余妈妈和我妈参加欧洲团十五天,怎么,你还不知道吗?”看她一脸奇怪的表情,就知道她到现在还弄不清楚状况。
“和袁妈妈?”晴莘张大了嘴。
“是啊!”有问题吗?为什么晴莘的眼神愈来愈凶?
就知道有鬼!
“袁浅!”她怒吼了一声,冲到他的而前。“说,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
好凶哦!
袁浅陪著笑脸。“不是,怎么会是我安排的,我也是刚刚被告知,这才准备过来接余妈妈到机场,这真的不关我的事。”
“对啦,对啦,这不关袁浅的事。”余妈玛由房里走了出朱,又背了一个包包。“袁浅,过来帮我推行李,奇怪,就没塞几件衣服,怎么行李这么重?”
“余妈妈,你放下,我来就好。”他赶紧跑过去帮忙。
完全被忽略的晴莘,摆出茶壶状。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了?”她突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一股寒意直由脚底冒起。
余妈妈先看看袁浅,再转向晴莘。“袁浅刚才不是告诉你了,我要和袁妈妈去欧洲玩十五天?”
“为什么会是和袁妈妈去呢?袁妈妈不是在南部吗?”晴莘先瞪袁浅一眼,再转向自己的妈妈问。
“我又不是犯人,你不要用一副律师的口气问话好不好?”余妈妈不满地道。“我和袁妈妈本来就是好朋友,现在又快成亲家了,趁著你们还没结婚前,先让我们老人家去玩一玩,又怎么样?到时候你们的小孩一落地,我们老人家忙著帮你们带孩子,就甭想出去玩了!”
“妈!”晴莘羞赧的嚷了声,满脸通红。“你在胡说什么啦!”
“这是你要我说的啊!”余妈妈好无辜哦!
袁浅在一旁憨著笑,整张脸涨得红通通的。
哦,丢脸死了啦!跺了个脚,晴莘冲进房去砰一声将门反锁。
“她怎么啦?”余妈妈问。
“女孩子害羞。”袁浅摸著头傻笑,一脸幸福的模样。
“哦,害羞哦!”余妈妈笑得嘴巴都阖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