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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鹰夺心 第四章
作者:映彤
   
  「触摸我!」兀雷烈专心的在她乳蕾轻咬,一手仍留在她紧窒的幽谷中,他粗嘎的命令着她。

  「噢!」玉嫣公主在酥麻的感官和慌乱的思绪中,漫不经心的回答他。

  她的左手握有毒针,只能用她的右手,轻轻的在他背上抚触着。

  兀雷烈见她生涩的滑动,他索性直接抓住她的右手,往他克制已久的男性象征碰去。

  「不……」那硬鼓鼓的欲源,已然勃发,玉嫣公主难为情的闪躲着。

  「别怕!等会儿,它就是带给妳幸福的快乐之源了。」他浓眉挑高,鹰眸兴味正浓的捉弄着她。

  玉嫣公主心一惊,骇意升高,一想到他硕大的欲望之火,将会袭击她时,她再也无法忍受下一波的折腾了,她急速的举起左手,往他背部戮去。

  「啊——」一阵如野兽般的嘶吼,瞬间奔腾而出。

  玉嫣公主快速逃离,站在一旁,骇然的注视着他。

  他的双目赤红,全身因扎针的毒性,窜升出灼热的痛意。

  他拔起背后毒针,丢弃在地,负伤的他逼近她,抓紧她的手腕,力气依然大的惊人,他愤恨的朝她怒吼:

  「妳……妳这恶毒的女人!我真不该相信妳,妳究竟下了什么毒?」

  玉嫣公主突然骇怕,兀雷烈会就这样死在她面前。他对她如此暴烈,她何以会出现这种心痛的奇妙情愫?

  是因为她一时心软,才会想救他?还是劲鹰族人对天龙王朝的恨意,已沸腾高涨,届时,恐怕要为这个毒杀可汗的罪名,种下后患无穷的后果,所以她才会想救他?

  玉嫣公主思潮奔腾,但她没有往外逃,因为她知道,她根本逃不出他戒备森严的兵卫,即使她真逃得出去,她如何能让晴香独留于此地,承受刚才她所受的折腾和凌辱?

  看着他痛苦的蜷缩着身体,口里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这又令她对他兴起一丝愧责和怜悯,

  她上前想按住他的气脉,「让我救你。」

  「我该相信妳吗?」兀雷烈鹰眼充满怨怒和疑惑。

  「可汗,出了什么事?」帐外的侍卫听到声音,纷纷朝帐内喊道。

  「别进来!」他克制住背脊的疼痛,要侍卫在外等着,因为玉嫣公主此刻身无寸缕。

  在这危急时刻,他竟在意她雪白瑕净的身体,会赤裸在下属眼前?!换作平常,他才不介意哪个女人赤身露体的被看光。

  可兀雷烈就是不希望,她纤柔的玉体,被任何人见到,于是他递了件劲鹰族的衣服给她。

  玉嫣公主很快的为他点穴,让他平躺在床,再套上衣服。

  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克制力,一般人在扎针后,毒气跟着血液运行,人便会陷入昏迷,而他全身已沁出冷汗,却仍意识清楚,可见他的耐力和武功,皆属上乘。

  ***

  当帐外的众将知道,兀雷烈被玉嫣公主的毒针所伤,已垂危昏睡在床上时,他们对天龙王朝的仇焰已达沸点,纷纷想对玉嫣公主以腰斩处刑。

  现下,劲鹰王朝的帐营内,只有金尉左大将可以发号施令,来决定是否要处置玉嫣公主和晴香两人。

  「金尉大人,她已经毒害过可汗,难道你还敢相信她?!」贺兰愤怒的的反对着。

  帐外的众将气势汹涌的希望杀了玉嫣公主主仆,以对天龙王朝示威,他若藉此随众望推波助澜,也许可以得到更多将士的信服。

  「『玉焚针』是我们玉嫣公主的独门暗器,只有她能解玉焚针的毒。时间若晚了,恐怕兀雷烈汗就没救了。」晴香在一旁急辩着。

  金尉知道要救可汗,非得由玉嫣公主亲自解毒,所以,他十分放心的让她执行任务,「玉嫣公主,我相信妳,希望妳真能解救兀雷烈汗,否则恐怕我对众将难以交代。」

  「我尽力而为。」玉嫣公主坚定的说。

  她了解,如果救不成兀雷烈,她和晴香必会遭受极刑的命运。

  她擦拭着沾有毒性的针,用火烧烤,藉以消毒针头。

  睛香跟着玉嫣公王,依序将针头消毒后,玉嫣公主再取出一瓶随身携带的精致小药瓶。

  她将消毒过的针头,沾入精致小药瓶内的药引,再将针头取出,欲朝兀雷烈身上扎针。

  贺兰见状大声暍阻:「且慢!」

  「怎么了?」金尉诧异的问。

  「这针,恐怕会有问题!」贺兰怀疑她们此刻的动机。

  「贺兰大人,这针已上了药引,待会儿我会在可汗的穴道上针灸,再为他祛毒。」玉嫣公主解释着。

  「恐怕,妳们是想早一步将可汗弄死!」贺兰为防可汗再度被她谋杀,依然不相信的说。

  「贺兰大人,如果我们救不成可汗,还能活着出去吗?」玉嫣公主反问他。

  「哼!用一位公主和侍婢来换我国可汗至尊的生命,根本不合算!」贺兰看不惯玉嫣公主施针的手法,本能的护卫着他至尊无上的可汗。

  「贺兰大人,难道你没听过针灸吗?你没知识,也要有点常识,我和公主若此刻死去,你们兀雷烈汗必定难逃呜呼哀哉的命运,到时候他陪我们一同赴黄泉路,大家彼此就不寂寞啦!」晴香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在被掳的那一刻起,她心里早作好死亡的准备。

  贺兰严厉的眼眸,朝晴香射出杀气腾腾的锐光。

  真是死脑筋的笨右将!晴香斜睨他一眼,心里直咒骂着。

  「贺兰,让玉嫣公主试试,否则可汗若亡,我们回去如何向族人交代?」金尉劝阻他,力拥玉嫣公主救人,

  「金尉大人,别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她们最好能救醒可汗,若她们救不成,你也难卸其责。」贺兰瞪他一眼,忿忿的踱出帐外。

  ***

  经过玉嫣公主的抢救,兀雷烈气息已恢复平稳。

  她松了一口气,一下床,两脚虚软无力。但总算不负所托的完成任务,对她来说,彷若卸下了千斤重担般。

  一看到他那张魔魅的俊脸,她黛眉微蹙。他一醒来,不知她又会遭受到怎样的命运……

  「玉嫣公主,可汗现在情况如何?」守候在一旁的金尉大人神色紧张的问着。

  「他全身的毒气已被祛除了,只要给他一些强身调气的『养心草』他很快就可以完全恢复了。但,这荒野之地中,恐怕很难找到这种药草。」玉嫣公主虚弱的说。

  金尉一听,喜形于色的上前去观察兀雷烈的状况,「那养心草应该到哪儿去找?」

  「这儿离我天龙王朝的城镇可远?」

  「南行约二十里远。」

  「金尉大人,可汗情况已稳定,等明日再往南取药即可。」

  「不,我现在就带几名兵卫南行到城镇内抓药!我们还得赶路回族里。」金尉一刻也不敢松懈,他知道可汗急着赶回劲鹰王朝,他必须赶紧差遣士兵,趁夜南行取药。

  「好吧!」玉嫣公主走出帐外,众将仍对她怀有极深的敌意,因此没有任何人感谢她对兀雷烈的抢救,也没有人来关心她此刻虚脱的身体。

  她抬起头,仰望美丽的星空。

  以前,处于敌国之中,虽忍辱负重,身边却仍不乏忠臣义将,与她站同一阵线。现在,她与天龙王朝仅差二十里之距,却势单力薄,只能默默承受怨毒的仇眸和生命的威胁。

  「玉嫣公主!」金尉自她背后喊着。

  「金尉大人。」玉嫣公主转身回应他。

  只见,他命一名侍卫,独排众议的给她送来食物。

  「辛苦妳了!我就知道,留下妳们救可汗是明智的决定。来,这是晴香特地炖的羊肉,给妳补补虚耗的身体。」金尉出发前,特来对她解释着,他庆幸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玉嫣公主心中泛起一丝感激的暖流,幸好,还有金尉大人愿意帮她。

  「金尉大人,谢谢你,晴香人呢?」

  「还在伙房那边忙着。玉嫣公主趁热吃,我得先往南抓药了。」金尉不惜连夜赶路取药。

  「金尉大人,请小心。」玉嫣公主一接过金尉送来的羊肉,心里扬起一阵暖烘烘的热意。

  若不是金尉大人以左大将的威权,喝阻了全帐仇怨沸腾的劲鹰族兵,恐怕她和晴香,早已曝尸在这片荒漠山野了。

  她嗅着骚味十足的羊肉,感到些不适,放下碗,拿起了松鹤居士给她的水仙香囊嗅闻。

  一阵夜风袭来,说也奇怪,它竟驱除了那碗野味十足的羊肉,取而代之的是水仙花清甜的香气。

  沙尘漫漫,狂风阵阵,她彷佛还听到夜风在吹诉着她的命运……

  ***

  金尉大人决意彻夜南行,玉嫣公主则在扎营的帐幕中四处逛着,她想到伙房找晴香。

  一绕过几个营帐,她便听到晴香的叫喊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妳搞清楚状况,我们没把妳一刀杀了,算妳走运!金尉大人不在,看妳敢不敢再嚣张下去!」几名粗蛮的士兵,正对晴香毛手毛脚。

  玉嫣公主不忍晴香受屈辱,她大声的朝他们嚷着:「放开她!」

  众兵顺着望去,不屑又轻佻的说:

  「哼!妳凭什么指使我们?妳毒杀我们可汗这笔帐,还没跟妳们算哩!」

  「难道你们一点军纪都没有!」玉嫣公主见他们如此乖张,忍不住斥责起来。

  「可汗拜妳所赐,卧病在床,金尉大人也不在,现在我出令,就代表军纪!」一阵严厉的粗声,突地响起。

  「贺兰大人!」众兵见贺兰一来,立刻恭谨的喊着。

  玉嫣公主心中暗叫不妙,贺兰早想对她和晴香下手,这会金尉不在,不等于给他一个大好的机会。

  「玉嫣公主,妳果然如传闻中的聪慧,擅用智谋的将我们各个击破,可汗被妳毒害,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现在,妳又趁夜支开金尉,恐怕,接下来,妳要对付的,就是我贺兰了。」贺兰对她猜疑着,目光露出兑芒。

  众兵一听,颇觉有理,个个义债填膺,满腔的激烈怒绪和热血奔腾的杀气顿时涌现。

  「贺兰大人,不如,我们趁金尉大人不在,杀了她们泄恨!」

  「贺兰大人,可汗因她至今生死未明,我们要替可汗报仇!」

  「对,她死有余辜,用她们的鲜血和肉身,为可汗祈福!」

  听闻众兵忿忿呼应着,贺兰抿嘴一笑。金尉处处和他作对,不如趁个时候,顺应军心,给她们一点教训。

  「来人啊!把她们两们绑在木架上,架到营火上!」

  众兵大声欢呼的蜂拥而上,玉嫣公主和晴香,众不敌寡,很快就被架到营火上。

  她们就像劲鹰族捕获的猎物,在他们欢乐的庆典中的一份祭礼。

  玉嫣公主和晴香被熊熊的烈火围绕着,她满怀绝望的对晴香说:

  「晴香,对不起,是我害了妳!」

  「公主,别这么说。晴香今生不能再服侍妳了,到冥府、或来世,晴香愿意再跟随着公主,永远为妳效命!」晴香含泪对玉嫣公主大声说道。

  玉嫣公主眼眶热泪满盈,在一片火红的照映下,更形凄美。

  难道这就是松鹤居士所说的劫数吗?

  狂燃的愤恨和炽盛的仇意,在热焰的火舌中,焚烧得更狂炙、更炽烈,她全身发热发烫,彷佛要被这片火海吞噬了。

  她晶莹的泪水,依然无力平息这份强大浩瀚的仇火;她的忍辱,依旧无法挽回她既定的命数!

  全身被绑缚得无法动弹,她放弃了,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然而她的内心此刻却彷如浸入水仙般的芳香,沁出一股释然。

  烧吧!若能结束两朝的敌对,她愿意成为火下的祭品。烧吧!若能融化兀雷烈和劲鹰族人的仇恨,她愿意代皇兄和全天龙王朝的人民,偿还这份激战的情债!

  燃烧的狂火,在草丘狂风中迅速蔓延着,玉嫣公主眼前,竟浮现了兀雷烈狂霸的俊颜。

  是她看错了吗?此时此刻,她期待的,应该是元官武勋赶来拯救她的胜利笑容,怎么会在临死之前,会希望能再看那张粗犷邪霸的俊脸一眼?

  她一定是被火烧坏了头,烧出幻觉了……

  玉嫣公主在火焰中,终于不支的渐渐失去意识……

  ***

  兀雷烈带着她,策马狂奔往附近的水源而去,一颗仇烈的心,在见到她被火烧的那一剎那,竟也像被火炽燃般,焚灼焦心的想疯狂怒吼。

  幸好,幸好他及时解救了她!

  在一片绝壁翠谷中,他扶着她站在倾泄的小瀑流下,冲去全身的灼伤热气,水波四溅的打在她身上,她身穿的衣服,如她的一层皮肤般紧贴在身上,现出她纤柔玲珑的身段。

  兀雷烈倒抽一口气,但立刻压下心神,为她脱去衣裳,检视她的皮肤是否完好如初,是否仍如雪脂凝肤般的令他渴望。

  她娇嫩的躯体,赤裸的在他眼前展现,他庆幸着她仅有些发红微肿,全身肌肤依然光洁莹柔一如他的记忆。

  他将她全身浸泡在沁泉的水池之中,清舒畅快的凉意,顿时在玉嫣公主全身蔓延开来。

  玉嫣公主嘤咛一声,她略张开眼睛,在泛着蓝黑的天幕中,感受到朦胧的光影。

  眼前是一处山壁嶙峋,绿荫飞瀑的溪谷野境,她仿如沉浮在仙境天池之中。

  是上苍怜悯她,知道她受尽狂火炽烧而亡,所以才让她沉浸在水中,为她洗涤一身的灰烬和劫数吗?

  她又闭上眼睛,全身放松的享受着清泉凉水的快意。这果然是仙境,她真该早点牺牲自己的,何苦在红尘之中,受尽苦难和折磨。

  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感受到一双粗糙的双手,正用清凉的水抚弄着她的脸和身体时,她倏地一惊,往上一看,不料,却对上那一双犀黠的鹰眸……

  她恍若隔世般,震惊住。

  怎么会?难道他跟她同赴黄泉?!

  她发现自己赤裸裸的仰躺在他身上,兀雷烈正用一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红肿发烫的脸浸泡在水中,而另一支手却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

  玉嫣公主一惊,发烫的脸蛋更加涨红,她急着挥舞四肢想起身。

  原来这种酥麻的优闲,不是在仙境!她用力扭动身躯,却险些滑落水底。

  「别乱动!难道妳没被火烧死,想溺水不成!」兀雷烈按住她急于撤离的身体。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玉嫣公主被强悍的力量拉回,她羞怯的看他一眼,只能用两手来遮掩重要部位。

  他扬起一抹诡邪的笑意,用幽魅的鹰眼,爱抚着她全身赤裸的玲珑曲线。

  「如果不是我及时救妳,恐怕妳现在已经变成一具焦黑的尸体了。」

  当他躺在帐内,依稀听见阵阵欢呼叫喊,夹杂着烈火灼烧的劈里啪啦声响,他忍不住起身,去帐外瞧瞧。

  看见皇甫玉嫣主仆两人,就要葬身在狂猛的火焰之下时,他心里突然窜起一阵狂乱和惊愕。

  她是该受到惩罚,但,他不希望用这种方式,让她就此化为乌有。他对她还怀有浓厚兴趣,想去探索她、挑战她,甚至报复她!

  未达目的,他怎能就这样让她死去!

  「你这么快就醒了?」玉嫣公主不敢置信。

  「帐外欢声雷动的鼓噪声,就算是死人,也会被惊醒。」兀雷烈冷嘲的说着。

  「对不起,让你受毒伤还来救我!」玉嫣公主突然兴起一丝矛盾的暖意。

  他为何要救她?为何不让她就随那场仇火魂飞魄散,就此了结这场错情爱恨的纠葛?为何要如此奋不顾身的挽回她的生命?

  她心里虽有遗憾,却夹杂着一丝热烘烘的暖意。

  「不用道歉,也别高兴得太早,救妳,是想实现我复仇的乐趣,况且,我还曾经允诺妳,要让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乐,妳应该没忘吧?」兀雷烈发出森寒阴诡的嘲讽,在他抿嘴的魅笑中,忆起当日交欢的情形。

  她竟在两人交欢时,给他一记致命的毒针,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没想到看似羸弱的她,竟会突袭他。

  一个所向披靡、令人闻名丧胆的狂霸可汗,竟在一个娇柔纤弱的女子面前,大失颜面。他还未曾有过这种经验,看来这个掳劫游戏,还相当饶富挑战和趣味,他怎能让她就此香消玉损!

  天光初露,他直盯着她娇美的躯体,那丰润的浑圆,令他激起一股狂野的欲念。她目眩神迷的水眸,是如此的惹人爱怜,桃腮灼红,樱唇微启欲言又止的,令人忍不住想咬她一口。

  「别再对我露出楚楚可怜的姿态,这次我不会再上妳的当!」他就是栽在她看来纤弱惹人怜的温柔中,这次,他不会再中她的计了。

  她从来没有想要暗算他,是他自己不讲理,现在竟还怪她装可怜相,诱杀他?!

  「是你自己粗蛮无礼,怎能怪我用毒针对你!」玉嫣公主一听他胡言恶语,也不管自己正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上,一股愤慨的情绪硬是被他逼了出来。

  他浓眉微扬,灼亮的鹰眸充满怒火,猛地,他惩罚性的使力,让她的脸溺在水中,再俯首封住她的唇,企图用霸道狂野融化她,令她喘不过气来的拚命挣扎,彷如沉沦在一场浩劫的梦中。

  蓦地,他又拉她浮出水面,强霸的灵舌进入她口中攫取甘甜,他在她唇间,恣意妄为的摩擦和肆虐,炽热的气息伴随着狂野的欲望,迅速延烧,令她全身彷如又置身于火炬之下。

  他的粗掌强势的扳开她的小手,在她粉红蓓蕾上逗弄,冰冷的脸庞在她耳边,佣懒低沉的刻意放柔了声音。

  「我听说,雪涟被令兄俘虏时,曾饱受令兄的蹂躏和摧残。」

  她沉沦在迷蒙之际,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力持镇定的为皇甫焱龙辩答:

  「皇兄是因为北霸王曾有杀父灭朝之仇,才会对雪涟王后施以报复,可在这之前,他们彼此早生爱意!」

  「他是妳至亲的手足,妳当然会为他解释。但是,他曾那样强掳她,粗暴的对待她,从妳口中就可以证实,传闻是确有其事了!他如此粗暴野蛮,那跟盗匪又有什么两样!我这样对妳,恐怕比令兄对雪涟要来得温柔多了!」兀雷烈邪佞的朝她调侃着。

  潜伏在天龙王朝将近半年的时间里,他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皇甫焱龙和雪涟的举动,早已耳闻此事。

  他一直希望,有机会可以要回原本属于他的东西。但,宫中戒备森严,让他苦无机会带走雪涟。直到最近,才获知她们欲往昌州求神问卜,否则,他哪里会知道要到云陵山去劫她?

  「请不要侮辱我皇兄!他虽然曾对雪涟王后怀有仇恨,但,至少他们真心相爱!」玉嫣公主为皇兄抱不平的反驳他。

  雪涟王后也常跟她提,在答应她父王和亲之前,她早已爱上皇兄了!

  「不要侮辱妳皇兄?那何以他强掳我妻?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兀雷烈如一头粗蛮的狂狮朝她怒吼着。

  皇甫焱龙侵占他的东西,他心有不甘!

  皇甫焱龙夺其所爱,彷如向他宣告,他兀雷烈末战即败,令他劲鹰族像打败仗的弱小民族般,失去雄霸一方的尊严。

  所以他一直忍气吞声,就是为了找机会让皇甫焱龙知道,轻忽他劲鹰王朝强悍民族的威势,必须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口口声声说雪涟王后是你的妻,事实上,她并未和你真正成婚!」玉嫣公主面对一只失控暴怒的兀鹰,也忍不住的回击他。

  兀雷烈闻言,怒不可遏,他陡地转身,快速而粗鲁的反扛着浸泡在水中的玉嫣公主起身。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将她纤柔的身体往草皮一扔,接着霸道的身躯强压住她。

  他滚烫的火舌,一遍遍熨贴着她全身的冰肌玉肤、他在她胸前绽放的瑰蕾,粗蛮的亲吻着、囓咬着,意图将满腔奔腾的怒意,在她身上狂放宣泄。

  他粗掌所到之处,都带着不羁的魔性,当他的手游移到她的下腹,便不由分说的直接擅闯她女性的禁地。

  「啊……」他熟练的摩擦着她两腿之间,逗弄撩拨着。

  这样的快意,立刻引她敏感的弓起身体,她全身轻颤地咬紧下唇,忍受他粗蛮的激情,内心却不能自主地泛起一阵矛盾的期待和悸动。

  难道她喜欢他带给她男女间欢愉的畅意?!玉嫣公主开始怀疑自己竟如此的荡情,她依然将紧咬着泛白的下唇,开始试着抗拒挣扎。

  「妳想为所许的男人守节吗?」兀雷烈看着她依然矜持又压抑的模样,修长的指尖在她柔嫩处,刻意推入更深。

  被紧紧压在身下的玉嫣公主,经他这么一说,顿时兴起一阵罪恶感,更加强了极欲挣脱他的力量。

  她恨不得立刻逃离他的箝制,却又无力去抗拒他狂野的魔魅。

  身不由己的玉嫣公主,如做因兽之斗般的痛苦挣扎。正当她陷于绝望之际,赫然发现抵着她大腿的坚硬铁器,是他腰际佩带的一把利匕……

  她不能,她不能对不起守候她已久的元官武勋,可……她又不能出手杀死眼前的兀雷烈。

  蓦地,她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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