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圣女笑传”是好友在狗屋出版的第二本小说,当她拿第一本送给我时,我是有给它稍微“影一下”啦,发现到说,咦?那名字怎么不一样了?小小讶异的我,其实也早已习惯于她的善变,相信眼尖的book迷,对她的笔风应该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吧!
既然夏彤这个“黑道终结女”在结束了“危险关系”之后,打算重新做人,那她应该好好地发挥她满腹“关不住的爱”才对,为何却对那些动作情有独钟呢?不是和“马”就是“狗”玩在一起,我看她都可以去演个X级片的“马跟皇后”﹝注一﹞或“狗跟皇后”了。
文字女工笔下的小说迷们,我已经再三提示了,如果你们还是有听没有懂的话,那就真是给它有够超级机车的n次方!
奉劝各位,在挑室友时,千万要谨慎小心,别落得像我阿Bia一样,虽然是有免费的小说可以看,但却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得在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百忙之中仍要找出第二十五个小时,下海为可敬可爱可佩的室友提笔写序,以换取那本可贵的小说(唉呀,又犯了狗腿的毛病),更机车的是写了那么多也没稿费,真是有够“二裂”!
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夏彤的新作,至于我呀,每次看她的小说,都是从头笑到尾,被她害死了,害人家不知道笑出几条鱼尾纹来,那个“欧蕾”都嘛来不及用擦的,直接就喝下去。
希望你们会喜欢!不是夏彤啦,是我阿Bia咧,那我下次才要告诉你们更多夏彤不为人知的糗事,保证比她书里面的女主角更爆笑!
注一:听说有人把伊莎贝艾珍妮主演的“玛歌皇后”误以为是X级的人兽大战片“马跟皇后”,哇哈,这么富有想象力的人,不去写小说,太可惜了!
(有人抗议!)什么?!她已经写了好几本了,叫X彤来着,又有人说是夏X才对,算了,这么白痴加est的作者,不必去记她叫什么名字,直接去买她的书来看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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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星期六的下午三点是玫瑰去找洪医师治疗心病的时间,这样的例行公事从她五岁进幼儿园发生初恋那年开始,十二年来风雨无阻。
穿着柠檬黄的短袖制服,大半的上衣都暴露在百褶裙外,书包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汗湿的过肩长发沾黏在她的额头及后颈间,看来她是下课后径自从学校赶过来的。
玫瑰毛毛躁躁地躺在舒适的治疗床上,始终不安分地或蜷曲成状,或伸直四肢成大字状,或趴卧成死尸状,也不怕肢体的起伏牵动裙襬,是否会泄漏了春光。
相较于她的动荡不安,静坐在窗边翻阅着病历的洪医师倒像是蜡像馆里,栩栩如生的蜡像。
夏日午后依旧灿亮的阳光,透过浅蓝色的窗帘布,筛洒在玫瑰青春雪白的肌肤上。
“洪医师,我的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玫瑰丧气地将双手颓然放在治疗床外,全身上下都不晃不动地,只剩两颗水灵灵的眼珠子还在眼窝里转呀转的,想尽办法要转出她那被下了魔咒一般的宿命。
洪医师轻哦一声,促狭地问道:“又有新的受害者了呀?”他愉悦地走向窗角边特别装潢的小吧台,那是他用来调节情绪的所在,也是整间办公室里最能令人放松的景致。
玫瑰一个侧翻身,两脚往内弯,打坐似地挺直腰杆,皎洁的眉目,却燃着一脸怒火。
“老爸──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没见过这么残忍的父亲,自己的女儿心情都难过死了,他居然还能像没事人般地嘲弄她的病情,就算他们是素昧平生的医生与病人,他也该秉持职业道德来安抚一下无助的病人吧!
“好好好!”洪医师露出一脸父爱的慈祥余晖,充满闲情逸致地冲泡了两杯咖啡。
坐在高脚椅上,啜了一口香醇浓烈的黑咖啡之外,非常用力地瞠大那双满布鱼尾纹的眼。“这样够不够认真?”
眼里端详着连生起气来都很美丽的女儿,管她爱叫他洪医师或爸爸,只要这个成天胡思乱想的心肝宝贝快乐就好了。
“老爸,你别闹了啦!”
玫瑰又换个蹲踞的姿势,她就是片刻不得安宁,尖俏的下巴搁放在膝盖处,两手环抱着小腿,使得那条迷你得不能再迷你的百褶裙像雨伞开花般地外翻在她的大腿上。
洪医师看着孩子气的女儿,笑声连连,她这个从小就是个好动儿的女儿,哪有什么心病,除了古灵精怪,聪明伶俐,功课优秀以及长得稍微美得过火以外,其它一切该有的功能都有,正常得不得了呢,如果连她这么健康的美少女也有病的话,那他这个老头可得成天躺在医院了。他一直视每个周末的午后之约是他们父女之间的谈心时间,偏偏那小丫头老是没病找病,总以为自己是来看病的,没见过如此爱看病的人。
她毫无所察地诉说着。“今天早上在校门口,碰上同样在X哲补习班上数学课的一位男生,他只是拿一封情书给我而已,又没有对我怎样,真的,他连碰都没碰到我。”原先激动的语气,突然停下来,又长又密的睫毛覆盖住那双清澈如溪流的眼眸,神情转而沮丧。
“哦!然后呢?”身为心理医师的洪医师尽量认真地聆听病人的细诉,却完全听不出有何严重之处,甚至觉得有点想打呵欠。
“结果……那个男生才一转身就被一辆车子撞个正着,听说手断了。”她的眼眶泛着泪光,哀伤之情溢于言表。
只是她并非为了那位递情书表达爱慕之意的男生所发生的不幸伤神难过,而是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哀和辛酸。
不知是什么原因,从她有记忆以来,只要有男生对她表示好感,那个男生铁定会马上发生各种离奇的意外,不是骑脚踏车去撞电线杆撞成脑震荡,就是走路时突然掉进路旁的水沟里。
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念幼儿园时,一个经常跟她一起上下课的小胖,有次过马路时因为牵了她的手,突然遭到一群蜜蜂的袭击,几十只蜜蜂同时叮上他那只原本就肥滋滋的小手,那五根小巧的手指,当场肿得跟五条香肠似的,听说到现在还没消呢。
她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之后,自然茁壮成一棵美人树,而类似事件一再地发生,不胜其数;但是,尽管如此,却从未吓跑那些愿意扑火的飞蛾,有时她真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再把钥匙藏起来让自己找不到,这样她就无法出去害人了。
那些事件洪医师当然都知道,但是玫瑰并非肇事者呀。
“那只是巧合嘛!”每次女儿来办公室找他治疗她自认为极严重的心病时,他总是如此安慰她,其实那也是事实。
玫瑰觉得父亲又在敷衍她,便大力地跌躺在治疗床上,任裙襬翻飞至腰间,露出些许洁净纯白的少女内裤。
“老爸,你太不专业了,一点也不能了解人家的痛苦。”她不敢想象,如果每个接近她的男生都逃不过凄惨的下场,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洪玫瑰这一生永远别想拥有什么轰轰烈烈、缠绵悱恻又能感人心肝脾肺肾的爱情?天啊!
洪医师走向她,仍旧和蔼可亲地说道:“我可以当个不专业的医师,但不能成了不称职的父亲。”伸出手去将玫瑰的裙襬拉下来遮住她的大腿。“以后不准穿这么短的裙子上学。”他故意板起脸孔来说教,却怎么看都是威而不严。
他才一转身,玫瑰就在背后扮起鬼脸。
“别做鬼脸!”
哇,老爸连后脑勺也长着眼睛啊!她吓得咋舌。
老爸的训话还没结束呢。“还有,妳刚才在治疗床上所有粗鲁不堪的动作,没在其它的男生面前做过吧?”他这个从小就是个好动儿又少根筋的女儿,站没站相、坐没相坐,有时候也太不拘小节了,看在那些血气方刚的高中生眼里那还得了,迟早会出事。
玫瑰被老爸那番不搭轧的训话所激,故意气他。“我是很想秀一下的啦,可惜你女儿心地太善良了,不想害人。”她怕那些男生会突然之间眼睛全变瞎了,那种意外可不是闹着玩的。
洪医师轻弹一下玫瑰的鼻尖,顺手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嘴里也没闲着,像个唠唠叨叨的欧吉桑。“妳一定是看太多那些乱七八糟的漫画和小说,才会成天胡思乱想。”他不知道还有哪个女孩比她更“好康”了,尽管她老嚷着要减肥瘦身,但一餐仍吃两碗饭,精力充沛得很呢。
其实,玫瑰只会嘴巴上充充前卫,行为上可没那个胆,属于思想开放行为保守的女孩,她甚至连泳装都不敢在人前穿着亮相呢,可能是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胸前那块红色的玫瑰胎记吧,否则依她那副“横看成岭侧成峰”的绝佳诱人身材,每天穿着死气沉沉的制服,那才叫糟蹋。
受不了老爸的碎碎念,玫瑰霍地从治疗床上下来,抖抖衣裙,背起书包。“了,西医既然医不好我的痛,还是去找中医。”
“找什么中医?”洪医师不懂女儿的意思。
“乩童啊,中国式的心理医生。”她说得顺理成章,也许她是被什么东西煞到,或是被下了什么咒语,唉!自古红颜多薄命,美丽真是一种错误吗?
“妳敢──”
玫瑰睨眼咋舌地走出办公室将父亲的咆哮声锁在铜门外,她要去寻找解答,因为她的爱情可不能被锁在象牙塔里,永远只能远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