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的女眷们齐聚在厨房大展身手,穆妍然可以当个很优秀的美食评论家,但要她下厨,呃……还是留给厨艺好的人吧!
婆婆妈妈忙着,她这个小二厨也没闲着,切菜、洗菜、端盘子样样都来,还要说笑话逗长辈开心。
“这松露真的和我没缘分,有一回卡在牙缝,黑黑一点觉得难看,又挖不出来,只好跑去找牙医,牙医不但不同情我,还说这是他第一次帮病患处理松露卡牙缝的问题,他一边处理,一边笑我,我躺在那张治疗椅上气到想咬他,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吃松露了!”
她随便抖个笑话,就可以让婆婆妈妈笑到花枝乱颤。
婆婆看她西装外套沾到水,找来围裙帮她围上,这么近的距离,很难不看到她儿子昨晚的杰作,就算系着丝巾遮住也没用。
“厨房热,丝巾就拿下来吧,有那些吻痕也好,如果没有,我们还要担心怀合是不是要去看泌尿科了。”
“是啊然然,你们恩爱一点没关系,不用别扭,我老人家心脏还撑得住!”
呃……呵呵呵,婆婆妈妈暧昧地大笑,连严肃的江奶奶都笑了,穆妍然陪着傻笑,胀红的脸都不知要往哪里摆了。别的男人会这么喜欢啃脖子吗?改天她应该找机会问问其它有交男朋友的同事才对!
这头的厨房很热闹,另一头,宁家祖孙在客厅里下棋。
“看来然然是个很尽责的开心果呢。”宁老爷大笑。
就算没听到娘子军说了什么,但看她们这么开心,时时传来笑声,谁都会跟着开心。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她和我以为的个性不大相同。”
孙子皱着眉头,这眉可不是因为思考棋路而皱的,而是种失算的无奈和气馁。
“不喜欢这样的然然?”
宁怀合移动棋子,只说了一句。“小笨蛋。”
宁老爷虽然听出孙子语气里的宠溺,但还是忍不住要帮孙媳妇说话。“什么小笨蛋,你不在的这一个星期,那孩子表面看似不在意,可每次偷偷叹气都被你奶奶捉个正着,你奶奶心疼得不得了,要不是我挡着,她老早就打电话去美国痛骂你一顿了!”
宁老爷这一席话要是被穆妍然听到,她一定会高喊“冤枉啊,大人”,这样的冤屈连七月都会下雪!不过她当然没有偷偷地叹气,就算要叹气也是躲在被子里……
在老人家的想法里,小两口之间是需要一点催化剂的。
“真的?”
果然,上勾了吧,就算是商场上阴冷得让人畏惧的巨人,依旧难逃情关啊。
“当然,爷爷哪时骗过你了?”呵呵呵。
后来,宁怀合因为爷爷的一席话而无法再专心对战,三战三输,向来很难取胜的爷爷,利用这次的智取,可说是大获全胜。
穆妍然在厨房听着宁老爷说着自己的战绩,嘴甜地道:“爷爷好厉害喔!”
宁老爷笑呵呵地拿出几张大钞。“来,然然最乖了,爷爷给吃红。”
没错,下棋也是有赌钱的,这三局下来,宁怀合赔了不少。
快开饭了,穆妍然受长辈之托到车库找宁怀合。离开一个星期,这男人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长辈下棋,第二就是看车子。
之前听管家说,宁家的跑车一字排开,气势惊人,全都是宁怀合的收藏品,呵,看来男人爱车是千古不变的法则。
不过,来车库除了叫他吃饭,身为吃红的一方,还是要展现胜方的霸气对吧?呵呵呵。
“宁先生吃饭喽!嗯?怎么看似不开心呢?”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意外成了爷爷的杀人凶器,她开心地将一迭千元大钞弄成一把扇子,刻意幸灾乐祸地在大老板身旁打转,呼呼呼,好热好热啊。
此时的她已经换下身上的制服,简单合身的大圆领T恤,配上波希米亚风的及膝裙,至于脖颈上的点点红痕……唉,就当是季节性过敏好了。
“哎唷,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别在意这小小的输局,花点小钱,就当是给长辈的零用钱喽。况且宁先生您身家百亿,哪会在乎这几张蓝蓝的小玩意儿呢?”
呵呵呵,太开心了,一吐被逼着去找医生拿事后丸的怨气。
宁怀合倚在车旁,手臂环胸,衬衫折到手肘处的帅气直接破表。
这小狐狸真的猖狂过了头,需要治一治。他勾着笑。“而且还可以让你吃红呢。”
“是啊是啊。”穆妍然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宁怀合抚了抚嘴角,笑了。“你有没有听过商场上的传言,说我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男人?”
啊?什么意思?穆妍然一脸迷惑,但对上男人看似慵懒的眼神时,心头忽然闪过一丝危机。
不对,情况有鬼!
“呃……吃饭了……吃饭了……”她拿着钱扇想要落跑。
可惜被豹子锁定的猎物哪有逃跑的机会?
男人狠狠地将猖狂的小狐狸压制在车上——
“啊!”她尖叫,蓝色大钞散得四处都是。
“你能逃去哪里?”
“不——”
宁怀合扣着她轻巧的下巴,俯身而下,猛烈地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救命啊……
他吸吮着她的唇,疯狂地缠绵,她几乎无法呼吸,若说昨夜的激情还有八分醉的迷糊,现在的她就有着百分之百的清醒!
她的手不自觉揪着他的衣服,想推开他,但被吻到失去力气,小手只能软软地搭在他的肩头上。
宁庆合满足于她唇瓣的香甜,大掌早已放肆抚上她诱人的纤腰,甚至直直往上,拉下她的胸衣,将她小小的丰满握在掌心之中,手指还故意逗弄着那最敏感的顶端。
穆妍然吓坏了,这里不是车库吗?任何人都有可能进来呀!她抖着声音。“要开饭了……晚上好不好……”
宁怀合勾唇,像豹子般舔过她颤抖的红唇。“晚上和现在无关。”
说完,男人的吻又缠了上来,利落松开她胸衣的扣环,大圆领T恤被他胡乱掀扯,她抵着冰凉的车身,任由精虫冲脑的男人在她白皙的胸颈补印上更多火热的红痕,偶尔伴随着些微的刺痛,呜,他真的很爱啃人。
她清楚感受到男人的迫不及待,不过她没忘记这里是车库,这种被“抓包”的恐惧感刺激太大,让她忍不住再度开口提醒。“宁先生……要吃饭了……”
他勾着邪魅的笑,伏在她的耳边,沙哑地调情。“我在吃你,你看不出来吗?”
我的妈啊,这是人话吗?不要脸、不要脸……
男人狂肆笑着,根本连让她尖叫的时间都没有,他打开车门,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进休旅车的后座,穆妍然简直吓坏了!
车震?呜,她经验少,不能受这么大的刺激啊,老大……
她狼狈地斜躺在后座座椅上,惊恐地看着男人正在扯衬衫、解裤头。
“老大,三楼有床啊……”
她抗议归抗议,心脏却是怦怦跳,还有种气死人的期待……
“来不及了。”
宁怀合站在车外,拉高她的T恤,推高她的及膝裙,她可邻的蕾丝小裤裤几乎被撕扯开来,宁怀合分开她的腿儿,架在自己的肩头上,一气呵成。
“老大,有大人……有大人……”
这是一种既兴奋又害怕的感觉,她红着脸,敏感的娇躯因期待而微微摩动着。
“放心,长辈心脏受得了。”
呜呜呜,他怎么跟奶奶说一样的话……
宁怀合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泪眼,俯身而下,吻上她醉人的甜蜜。
……
结束之后,他总是舍不得离开她温暖的身体。
他将她的双腿放下,让她舒服地躺在座椅上,他倾身向前,手掌撑在她耳旁两侧,挺腰温存地徐徐缓动。
身上躁动的欲火再次获得全然的满足,她像猫儿般,性感地喘息。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低头看着她。
“舒服吗?”他问。
穆妍然睑一热,想起方才狂烈的分分秒秒,含糊道:“嗯。”
她有些不想承认,因为那可能会让他太骄傲,哼。
“别忘了,你答应晚上还要陪我的。”
她瞪大眼,惊呼。“你还要?!”
男人笑了。是啊,他也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冲动,就像青春期的男孩。
“你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吗?”
女人红了脸。
而男人霸道的吻,再次温柔地封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