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吴纾梨每回见到赵钦的时候,赵钦在跟吴家人说话,见到她竟然出乎意料地规规矩矩,再也没有做出任何任何失控的事情,但她对他仍然是冷冷淡淡的。
反倒是吴家人对赵钦的态度好了几分,这令吴纾梨有些不解,明明吴家人都是站在她这边的,她冷漠地看着赵钦与吴家人相处融洽。
有些人天生便有这样的魅力,想收服人时便轻而易举,而惹急人的时候也是一等一的厉害,赵钦便是这样的人。
他有意想收割吴家人的好感,只要有心,自然会做到。今日送吴父绍兴女儿红,吴母精致首饰,吴耀武古书,明日送吴五叔名剑,再送吴五婶江南双面绣,偶尔再找吴子羽对对招,一次不行,那便两次,久而久之,伸手不打笑脸人。
吴家人气闷的同时,又讨厌不起赵钦,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得令他们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他们的心还是偏吴纾梨的,只要吴纾梨不松口,吴家人对赵钦的态度就是平静。
但免不了有吴子羽这种没有脑袋的家伙,竟然削尖脑袋地凑到了吴纾梨面前说:“其实九王爷挺好的,你眼光没错。”
吴纾梨正在剥花生,听了这话,直接将花生米扔到了吴子羽脸上。吴子羽笑呵呵地张嘴接住,嘎啦嘎啦地咬了几口,“嗯,花生米真好吃。”
吴纾梨郁闷不已。吴子羽又说:“你年底就要出嫁了,倒是悠闲得很。”
吴纾梨直接将吴子羽给推了出院子,并且下令吴子羽以后少来她这里,免得令她受气。
她心中只觉得奇怪,赵钦谁都讨好,却不讨好她,没错,见了她还会斯斯文文地问候她,这简直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赵钦啊。
以为赵钦还会时不时地偷偷来几次她的闺房,吴纾梨连迷药都准备好了,他却没有来了,整个人的做派都显得清高,如一个君子般,但是她不相信。
有句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多久,他一定会露出他的本性,他现在稀罕她,说不定很快就不耐烦了,寻起了墙外的红杏了。
吴纾梨本这么坚信的,哪知到了年底,他们要成亲了,赵钦硬是没有做出任何不轨的行径来。
等她凤冠霞帔地坐在了新房里,她都觉得这半年多来的日子似乎太不可思议了,赵钦哪里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男人。
等丫鬟伺候吴纾梨洗漱、用膳之后,她便穿着大红色的寝衣坐在了床榻上。没一会,洗漱之后的赵钦便进来了,看到她时,眼睛亮了一下。
吴纾梨淡淡地看他,“夜深了,早些歇下吧。”说完,她也不管他,直接背过身子躺在了床榻上。
赵钦盯着她的背好一会,声音低哑地开口,“你是否不愿意与我圆房?”
吴纾梨的耳朵动了一下,好像听出他语气中的失落。她抿了一下唇,“若是我不想,可以不用?”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刻,他便贴了上来,一双黑眸如火般烧得艳丽,“吴纾梨,我给了你半年的时间好好想想,本来你自己想通了最好,既然你没有想通,那么本王便不会再多给你时间。”
他的话,吴纾梨没有明白,可下一刻,她的衣衫被他褪下,白皙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眼下。
“自己想禽兽还找什么理由。”她同样瞧不上他那副君子的模样,根本不是君子的料,却装成君子,看得她也很不习惯、很不爽。
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吴母和吴五婶都跟吴纾梨说过,她心中有数,反正怎么也逃不过,她就闭上眼睛当一条死鱼算了。
赵钦的手一顿,脸色微黑,这种事情在她的眼中成了禽兽,于是他干脆地道:“行,我便对你禽兽到底。”
赵钦拉着她坐了起来,半逼迫地令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吴纾梨一怔,这动作似乎有些不对?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股间感受到了他生机勃勃的某物,她的脸色微红,又想起了自己之前伸手碰过,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