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车场,溥聿尘迅速的发动引擎,当他将车倒出停车格时,车子的后方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他赶忙下车查看,发现右后轮竟然爆胎,原以为车上还有备胎可以替换,但放在后车箱的两个轮胎却都是他之前因为故障而换下来的,根本就不能用。
他又急又气的踹了车子好几下。“可恶!什么时候不出状况,偏要选在这个重要的时候,气死我了。”
就在此时,华璘琀朝他走来。“溥先生,你不是要到医院去看你女儿吗?怎么还在这里?”
在得知溥聿尘的女儿出事之后,不知为何,她竟跟着担心了起来,对他的怒气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我的车子爆胎了。”说完,他又狠狠的踢了车子一脚。
“你等我一下。”话毕,她随即转身离去。
不久,她开着车子回到他的身边,摇下车窗。
“快上车,我送你到医院去。”她话说完了好一会儿,溥聿尘却一步也没有移动,站在原地,眼神复杂的凝视着她。
这女人也真奇怪,前一分钟还在气他,现在却又反过来帮他。
“快上车啊!你的女儿受伤了,你还不赶快到医院去陪她,发什么呆啊?”她皱眉催促道。
经她这么一说,原本伫立不动的溥聿尘这才有了动作,在他坐进车里的同时,华璘琀的手机也随之响起。
(喂!雨,是我,刚刚电话怎么会突然断了?)
“雷,不好意思,我有点事,等会再打给你,拜!”收线后,华璘琀二话不说地踩下油门,技术熟稔的转动方向盘,很快就绕出了停车场,往医院的方向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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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医院 北京分院
伍雍锡看见从电梯走出来的溥聿尘和华璘琀,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向他们。“聿尘,你可终于来了,刚刚Call你的手机一直没有人接,真是急死我们了,还好我猜到你在华小姐那,不然的话,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
“涔涔怎么样了?”溥聿尘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伍雍锡指向正前方的手术室,答道:“医生还在里面急救,详细情形我也不太清楚。”
“涔涔不是待在家里吗?怎么会出车祸?”他早上要出门的时候还特别告诉涔涔,要她乖乖的待在家里—晚上再带她去吃大餐,怎料,才不过几个小时,她就因车祸而被送进了医院。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没有把涔涔带出去,她就不会出事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黎 雅因自责和担心泪流不止。
“ 雅,你别哭了,错在那个肇事的混蛋,不是你。”伍雍锡不舍的拭去爱妻不断滑落双颊的泪珠。
“可是我……”
“ 雅,我并没有怪你,你别自责了。”就在溥聿尘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手术也正好结束,负责操刀的医生从里头走了出来。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的危险?”他快步的走向医生,心急如焚的追问。
“她已经没事了,你们大可放心,只要好好休养,大概一个多月就能完全康复。”医生面带笑容的回答。
太好了,涔涔没事!
知道涔涔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所有人都安心的松了一口气。
“那我女儿现在人在什么地方?”溥聿尘迫不及待的问,此刻,他最挂念的就是他的宝贝女儿。“我们已经把她转到楼上的普通病房了,病房的号码是706。”
“我们可以去看她吗?”伍雍锡代表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她因为打了麻醉药的关系,现在还是处于昏睡状态,要等一会才会醒过来。”“我们知道了,医生,真的很谢谢你救了涔涔的命。”伍雍锡感谢的说,对他而言,涔涔就像他的亲生女儿一样,他疼爱涔涔的程度绝对不亚于溥聿尘。
“别这么说,救人本来就是行医者应尽的责任,你不需要跟我道谢,不好意思,我巡房的时间到了。”
医生离去后,华璘琀走向溥聿尘,轻轻点头。“溥先生,你女儿既然已经没事!我就先失陪了。”“等一下!”
华璘琀因溥聿尘的叫唤而停住前进的步伐,回首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他举足迈向她,环住她纤柔的细腰。“不准走,我要你陪我去看我的女儿。”说完,不给她任何反对的机会,便拉着她往电梯的方向移动。
而伍雍锡和黎 雅也随后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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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一行人来到涔涔的病房。
溥聿尘松开拥住华璘琀的手,走向病床,压低身子,轻抚爱女惨白若纸、毫无血色的苍颜。
跟着,他掀开被子,伤痕累累的娇小身躯让他是既心疼又生气。
“雍锡,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那么大胆,竟然连我溥聿尘的女儿也敢撞?”他恨不得将那个撞伤涔涔的混蛋给碎尸万段。
“目前还不清楚, 雅说那个家伙在撞倒涔涔之后便趁乱逃逸,公安虽然已经在离事发地点五公里以外的草丛找到肇事的车子,但却是一辆赃车,他们说想要追查到肇事者,恐怕还得花上一段时间。”
听完,溥聿尘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又再度开口:“雍锡,不管用什么方法,赶在公安之前把那个混蛋给我揪出来,我要他为今天犯下的过错,付出比死还要痛苦万倍的代价。”他此刻异常的平静,就好像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宁静一样,让人感到更加的害怕恐惧。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那个混蛋竟敢伤害涔涔,我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伍雍锡咬牙切齿、拳头紧握。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用自己的方法来制裁那个伤害涔涔的家伙。
溥聿尘替涔涔盖好被子后,离开床边,走到伍雍锡和黎 雅的面前。“雍锡,你们先回去吧!情雅有身孕,别在医院待太久。”
“那我们先回去了,涔涔醒过来之后,记得打电话给我,好让我们安心。”语毕,向华璘琀道声再见,伍雍锡便搀着身怀六甲的老婆,相偕步走出病房。
他们离开后,病房里除了躺在床上的涔涔之外,就只剩下溥聿尘和华璘琀两个人,刚才有第三者在,她或许还有勇气跟他同处一室,但现在……尤其那双充满吸引力的魔魅灰瞳,更是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心头乱糟糟的。
“溥先生,我想你女儿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我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做,所以得先离开。”
能够顺利走出这个房间,逃离那灼人心魂的邪魅俊容是她目前最希望的,但天不从人愿,就在她快要碰到门把的那一刹那,一直没有出声的溥聿尘突然从身后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反应不及的她就这样跌入他壮硕宽厚的胸膛里。
“溥先生,麻烦你放开我,我还得赶回家去打一遍很重要的电话。”两人密不透风的距离让她紧张的猛吞口水,想逃开,却被他搂得更紧。
电话?一定是打给刚才的那个小子,哼!你想回家会情郎,我偏不答应。
“算我求求你,快点放开我,好不好?”她慌乱的扭动身体,知道自己敌不过他的力量,只好低声下气的央求。
如果再不逃离他的怀抱,她的心铁定会被那双充满致命魔力的灰眸给夺去,想将他忘记也会变得更加困难。
她不要,更不敢把心交给像溥聿尘那样的男人。
太危险、太可怕了!
“你就那么想他,连在我身边多待一分钟也不肯?”如森林大火般延烧不尽的妒意,在他的心中愈烧愈旺,搂住她的手也不自觉的加重力道,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似的。
“什么他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好难受啊!”她听得胡里胡涂的,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要被捏碎一样,表情十分痛苦。
听到她痛苦的哀号声,溥聿尘这才稍稍的减轻了力道。
华璘琀本来打算趁他放松力道,一个不留意的时候,逃开他的箝制,然后迅速的夺门而出,但结果还是与她所冀望的背道而驰,她仍然被他锁在胸前,动也动不了、逃也逃不掉。
他一手圈住她的柳腰,一手粗鲁的抬起那张微泛红云的柔颜,目不转睛的凝望着,灰黑色的眸子急速的闪过各种情绪——愤怒、嫉妒、欲望……其中还包含了一种他不愿承认、急于抹煞的情嗉。
她被他看得呼吸频率混乱,心跳节奏骤然加快,想开口说话,却在对上他的魔魅双眼后,紧张的发不出声音来。
凝视怀中人张口欲言的粉唇,溥聿尘扬起充满邪气的性感嘴角,这样的他让华璘琀下意识的想转开脸,但还是被他紧紧的定住。
活了将近三十个年头,除了那个背叛他的贱人以外,其他女人对他全是唯唯诺诺的顺从,没人敢回避他的眼神,然而她却三番两次的想逃开他的怀抱,这让他感到非常不悦,也更加深了他征服她的念头。
他低下头,出其不意的覆上她娇艳欲滴的丽唇,傲慢舌尖顺着她微张的小嘴滑入她的口中,惩罚似的撩弄她甜美的香舌。
她想推拒,他却侵略得更加彻底,劫夺得益发蛮横,让她连一丝挣扎、求救的机会也没有。
但今她最为惶恐的并不是他的吻,而是自己的感觉——那是一种令她亟欲反抗,却又矛盾眷恋的奇特感受。
恋?这代表她……爱他……
爱?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对,没错,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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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因溥聿尘的肆虐而略显红肿的朱唇后,他随即将唇瓣移到她的脖子上,印下好几个似冰又如火的细吻。
“走……走开,不要……”
华璘琀的抗拒让溥聿尘更加火大,吻得更重、更深,甚至无情的啃咬她白皙若雪的粉嫩颈项,在上头烙下无数个火辣辣的印记。
“痛……放开我,求求你,不要……”她颤着声音央求,使尽全身力气想推开他。
但他并没有如她所求的放开她,反而再度攫住她的唇,热切的翻搅她的丁香小舌,饥渴的汲取她的甜蜜。
此刻,浑身虚软的华璘琀除了任他予取于求外,再无其他方法。
体内一股莫名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的想逃开,却因为被他紧搂在怀中而无法顺利逃脱,只能心急如焚的蠕动娇躯。
“记住,从这一刻开始,你的人和心都属于我的了。”他像在宣告自己所有物般的霸道狂傲。
听到他的话,她无言以对,只能讶然的睁大双眼。
天啊!他在胡说些什么?这男人未免也太狂了吧!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女娃儿醒了过来,满怀恐惧的呼喊:“爸爸,你在哪里?爸爸……涔涔怕怕……”
听到宝贝女儿的声音,溥聿尘立刻将自己从欲望的狂潮拉回现实中,要不是因为涔涔的叫唤,他铁定会克制不住自己,在这里要了华璘琀。
“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离开我一步。”交代完,他放开一脸迷蒙的华璘琀,走向涔涔。
“涔涔乖,爸爸在这里,没事了,不怕。”溥聿尘小心翼翼的抱起饱受惊吓的心肝宝贝,柔声细语的安抚着。
扑进父亲温暖的胸膛,心有余悸的纵声大哭。
一旁的华璘琀因她的哭声而回过神,忆起方才的一切。她赶忙整理仪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想趁他不注意时逃离这个危机四伏的房间。
“你要去哪?”溥聿尘森冷无波的声音从她的身后飘来。
“我……我要回家……”她不敢回头的低语。
身为世界级的杀手,竟然也会“不敢”,这真是太荒谬了。
“回家!?看来你是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
怎么会没有听清楚,就是因为听得太清楚才要逃。
“把脸转过来。”他的口气充斥着不容违抗的强烈因子。
她股足了勇气转过身,对上他的邪佞灰瞳,复杂的眸光急速闪过一抹令她不寒而栗的诡谲神情。
“过来。”他语带微怒的命令她。
她深吸一口气。“不用了,我站在这里就行了。”
过去!?又不是发神经,哪有人会笨到没事靠近恶魔?就算有,那个人也不会是她。
她的话和举动着实惹恼了他,忘了趴在胸前的涔涔,他勃然大怒的咆哮:“少废话,我要你过来就得过来。”
经他这么一吼,她的心震了一下,但脸上的表情却相当冷静,反观涔涔,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眼泪也落得更凶。
“爸爸坏坏,凶涔涔……哇……”
“涔涔乖,不怕,爸爸不是在凶你,乖!别哭。”溥聿尘轻拍爱女的背,满心不舍的安慰。
跟着,他望向欲夺门而去的华璘琀,口吻极不佳的怒道:“站住,不准走。”
溥聿尘的语气再度挑起华璘琀少有的怒火,回首怒瞪坐在床边的他。“我们不过认识几个小时,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我说要走,就是要走。”
“你要是敢走出这里,后果自行负责。”他厉声威胁,寒惊低沉的迷人嗓音仿若一条绳子,不仅捆住她的躯体和四肢,更束缚了她的心、她的灵魂。
“你要是敢再欺负我,我朋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她逞口舌之快的说。
华璘琀不是只没见过世面、养在深闺什么都不懂的金丝雀,自然明白他口中所谓的威胁。
溥聿尘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拿合作的事来胁迫她,因为就算她放弃大陆这块大饼也不会就此穷困潦倒那么惟一可以逼她就范的就是——她的身体,这也是男人控制女人惯用的手段。
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就连离她最近的冷焰和柔光也要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才能赶到她的身边,要是他真的如她所想,那她岂不是……
惨了!现在的她就像饿狼身边的小绵羊上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被吃掉。
“喔!他们会怎么对付我?杀了我,还是毁了我的公司?”他口气异常淡然的反问,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感到一丝的畏惧。
问完的同时,他的人也来到她的面前!紧紧地扣住她纤弱的腰,阻断她所有逃脱的机会。
“都会……你最好不要乱来,不然、不然……”近在咫尺的俊容和腰间的温度让她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好。
“不然怎么样?快说啊!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因为不论后果如何,我都要定你了。”他边说边将大掌探入她的衣服里,有意无意的抚摸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疯了吗?快住手,你女儿她……”她连忙出声遏阻他的行为。
这男人未免也太大胆了!竟然当着女儿的面,做出那种“儿童不宜”的事。
他毫不在意的打断她的话:“除非你不走,不然我绝不停手,我一点都不介意在女儿面前……这说不定是个不错的机会教育。”
溥聿尘宛若天神般俊逸的容颜,浮上了一层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冷笑。
“别这样,住手……”华璘琀急欲将那坏心的魔掌拉离自己的身体,却被他早一步看穿,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把她的纤细柔第高举在头上。
“快!说你不会离开我。”说这话时,他的手指邪恶的搓揉着她绽放在山巅上的美丽蓓蕾。
“啊……我……我不离开你就是了,求求你放开我。”她认输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她真怕他会不顾一切,做出更可怕的事。
“这样才乖嘛!记住,你已经是我的了。”他得逞一笑,指腹极富挑逗性的掠过她如蜜糖的甜唇。她缄默不语,虽然很不甘心,却又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