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的俏脸微红,任谁见了她,相信都很难把眼光移开,不过她自己却毫无所觉心里只惦记着李李青昀那声短得不能再短的“嗯”。
他喜欢我吗?他喜欢我。这样莫名的话不断在她脑中回旋,让她想挥都挥不开,她清楚知道自己已心有刀属,但接下来,她却感到茫然不知所从,在楼兰她坏都有个水燕可以商量事情,可目前她能找谁呢?吴婶还是李虹?喔!不,那可不行。
她要先对她们说:我是来自楼兰国的公主,不巧喜欢上李青昀,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相信那是很愚蠢的事。
但内心里的傍徨和无助,又有谁能帮忙解决?月牙愈想愈迷惑,一点主意都没有。
茫茫然的目光,漫无目的地射向车窗外飞闪过的景物,她试图在这些凌乱的思绪中理出一点头绪时,擦拭光亮的车窗倒影中,可清楚看到李青昀,而意外地,她竟发现他的目光和她在车窗例影中相遇……
双腮再度迅速刷红,她恼极自己这般无用,虽然彼此有段距离,车内空章也颇大,但这一切却在瞬间全走了样,说夸张点,她甚至可听见李青昀的心跳声。
片刻,车内的空间似乎狭窄至极。
“你在看什么?”“我……没什么?”
月牙缓缓吐一口气,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好像有很多心事,如果能说出来就说出来,这样会她过很多。”
哈!坚持坐在前座,以“摇头晃脑”表示睡着的李虹心中暗喜,果然不出所料,从大哥这前所未有的温柔密语,可见他心中已动了情,只是他这个宇宙超级大木头不知道而已。
“我?……说出来就会好吗?”说出我是楼兰国公主吗?唉!”
月牙轻抿双唇,内心好生挣扎。
“当然,你放心,你的事我绝不会告诉其他人。”其实就算她不说,李青昀也早巳决定帮她隐瞒她是偷渡客的事,他相信她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月牙转过头,一双明眸像泛满水我,盈盈生辉。
就是现在!李虹马上暗中向开车的老周打手势,示意他来个急转弯。
咻的一声,老周十分配合,车子一个大幅度的转动,结果月牙重重跌进李青昀怀中,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引时此刻,却强烈震撼她的心,在不安中,她竟有种沉溺的错觉。
她两双手攀附在他身上,裸露出的雪白臂膀滑腻的贴在胸膛,透过耀眼日光的映照,她的翦翦双眸、卷曲而微翘的羽睫,以及象牙般的肌肤,在眩惑着李青昀。
此刻,她再也不是万人崇敬的月牙公主,而是一个平凡、希冀;爱情滋润的女人,正在倾尽全力掳获意中人的心,经过虹精心打扮后,月牙除了原本如清晨荷花般的娇美无瑕外,更呈现现出属于女人特有的风情和妩媚。
这样的她正倚偎在他怀里,瞪着那双动人的眼睛深深地看进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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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他暗呼。
他半戾的粉红唇瓣,令他沉寂已久的欲望,就像道道的激流直接冲向他脑门,在来不及警觉时,他低俯下身,双臂紧拥住她柔软的身躯。
他向来以为女人不过是用来点缀人生的“装饰品”美则美矣,却是麻烦有余,常一个不留神,就浪费掉许多的精力和时间,徒然虚耗青春岁月和宝贵光阴。
因此,对讲究做事效率的他而言,女人,他是敬谢不敏,他常说:去!女人这种麻烦的动物。”
不过麻烦归麻烦,月牙深情的双眸,就算他再自以为是,也没法抑止他内心蠢动。其实,在他见到月牙的第一眼时,就已经打破了所有他曾说过关于女人的话,尽管他一再挣扎,在一再刻意忽略,因她而起的波涛却是事实。
就像此时此刻,他更新换代所有的理吞,像丢了三魂七魄般,全副心神都在月牙身上。
只是极度渴望地看着她的脸、她的身、她的唇
他头一次感受到,来自内心最强烈的呼唤。 .
这时最清醒的,恐怕除了驾车的老周外,就是假装入睡的李虹。
成了!成了!双眼半迷成一条缝,李虹还是瞧得省跃不已,只要他们一吻,大哥想抵赖都不成呢!
她的眼前,仿佛就是他俩的结婚典礼——
一个高兴,李虹忘了自己正在“熟星”,手臂不自觉高抬,更糟的是,这佯的举动竟让开车的老周误解她的用意。
以为大小姐又要他来个技术低劣的转弯,好为大少爷制造机会。老周马上二话不说十分配合,油门一踩、方向盘一打,呵!老周有信心“绝对会让他们狠狠的抱住对方”。
老周得意的以眼角余光告诉李虹。
啊!她的脸色——不,应该说如果杀人不犯法?这会儿,老周铁定是尸骨无存,难道他做得不对吗?他小心翼翼地从后照镜中偷瞄。
啊!又是一声惊呼,老周的脸犹如喝醉了酒,忙收回视线,讪讪的看向旁边正瞪视着他的李虹,
李虹的心里真是恼极,眼看就差那么一点,两人就对上了,偏偏她的气氛、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罗曼蒂克,就在一个“不对时”的急转中——破坏了。
难怪老周一直到现在讨不到老婆,真是不会看“情况”:李虹无奈的翻着白眼。
回过魂的李青昀喘了好大一口气,直觉自己出了问题,脑子浑浑沌沌地无法控制行为,片刻像失了神,不敢去回想方才的情景,硬生生将目光转离,大声问:“老周,怎么回事?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转弯转得这么急?”
“没……没有啦……”老周暗捏一把冷汗,乞求似的看向李虹:老天爷,这可不是他的错。
李虹紧团双眼,继续睡,她可管不了这许多。
不过,老周的举动全落人李青昀眼中,霍然,他心底也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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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会场早就挤满了人潮,期待进去的民众。排着一圈又一圈的长龙,在大太阳底下,将手一现有的物品譬如书、笔记本或宣传单充作扇子,不停的掀动,企图止住持续从额头,身体涌出的汗水。
站在大门口的工作人员也热得频频拭汗,却因展览阵动,脸上堆满了笑,仿佛所有的新时期在这一刻全有了代价。
“李总应该快来了吧!”一身着紧身迷你衣裙,顶着俏丽短发的女子,鲜绿寇丹的手指比着前方说。
“嗯。”方洪彦淡淡的应了一声,实在纳闷翁氏企业千金翁雨茜平时人在加拿大念书,可是只要青昀一有公开露面的机会,她总是神出鬼没地突然出现,套句李虹的话——简直教人有“防不胜防”的感觉。
“来来!来了!”乍然声起的声音如撕裂布匹般,大刺刺赞进方洪彦的耳里,他不自觉皱紧了眉。
“青昀——”在方洪彦还来不及说话时,翁雨茜已一个劲的娇声呼唤。
“青昀,这次的展览好轰动耶!连在加拿大都有听到消息,我爹地说你真是后生可畏。”
“是啊!后生可畏啊!不过哪有你这么让人‘敬佩”。李青昀没有接话,李虹就迅速跳出来,一脸假意恭维的说。
真是讲到翁雨茜心坎里了,她连忙噘起画得绿红的嘴唇说:“也没啦!小虹,这次我有带加拿大最新的化妆品来送你哟!”
天呀!那不如杀了她算了,竟然还叫她小虹,她为她是谁啊!她嫂子吗?去!做她的春秋大梦。“不用了,我可是很怕别人误以为我是墙壁,没事会以我脸上涂鸦的”。
“你——”
“所以说嘛!所谓的后生可畏,就是指像你这种人,天生长得……嗯……后天的加工真是让人打从心里畏惧,所以我哥哪比得上你。”
“你——”翁雨茜气得讲不出话,要是别人,早就给她一巴掌了,哪还容人这样欺负她。
“李虹,人家来者是客,有礼貌点。”
“遵命,大哥。”
既然大哥都开口了,她只好鸣金收兵啦!不过,当她停下嘴后,才发现刚还在身旁的小月,人不知走哪去了。
“哥,小月人呢?”
“小月?她不是都和你在一起吗?”李青昀连忙四处张望。
“是啊!下车的时候都还在一起啊!”李虹忙托身旁的方洪彦协助寻找。“赶快,阿彦,这里她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迷了路或是让坏人掳了去……”
话还没说完,李青昀就排开人群匆匆离去。
“青昀,第一下,开幕典礼还等你来主持。”
“没关系,阿彦,待会我就回来。”
“青昀——”方洪彦怔怔的看着李虹。
“不要看我,你应该知道一个男人如果这样对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喔。”李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嘿嘿,她真是愈来愈感兴趣了,大哥和小月,哇靠!正点!
“小虹你的意思是——青昀喜欢上刚刚你们在说的那个女孩吗?”
对于翁雨茜,她一向是不屑和她说话的,但这段儿,她的心情是特别好,因此她破例的说: “没错,我大哥是愈来愈喜欢小月了,只是宇宙超级大木头的他还不知道罢了!不过我想啊,这杯喜酒最近是喝定了。”
“是吗?那也就是说,青昀还没爱上对方了,呵,那我还是有机会的嘛!”
她这一说,颇让李虹火大。“喂,小姐,你听不懂国语是不是?!男人的喜欢就等于爱,你是有听没有懂是不是?!”李虹两双眼瞪得大大的。
激起李虹的怒气,翁雨茜心中有点得意,立刻高声说:“咦,奇怪,怎么刚刚全然听不到声音呢?莫非我得了暂进性失聪,完全听不见了,糟糕糟糕,我得赶快去看医生才好呢。”
说完,翁雨茜马上一溜烟,消失在李虹的视线中。
“天,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女人,竟然还取翁雨茜这种富诗意的名字,叫忍者龟算了。”望着四周拥挤的人群,李虹无奈何耸肩。
就在她感到万分无趣时。月牙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忙奔上前叫唤:“小月,小月你跑哪去了?大哥十分着急的四处找耶。”
“小月,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
才片刻不见,月牙的双眼蓄满泅水,满脸的悲伤教人看了从心里发疼,这都不是让李虹惊声叫喊的原因,而是她原本灵动的眼神,这时竟像无底的深渊般空洞。面对李虹关心的询问,月牙什么话都没有,只有两行泪顺着面颊流下。
“小月,小月到底发生什么了?告诉我,我帮你出头、我帮你,快告诉我。”
月牙仍是没有反应,泪流得更急了。
“我想想,我想想……”李虹发急了,突然——。对了,小用你不要担心,耶个忍者龟,不是不是——是翁雨茜,她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放心,虽然她粘功吓人,脸皮又厚得可以。但是大哥压根也没把她放在心上,你放心好了。”
李虹的话,月牙丝毫没有听进,她的脑子里直回汤着刚才断看到的景象,不汜得是怎样走开了李青昀一行人的身边。当她发现一处贴着这次展览的各项讯息海报时,“楼兰的消失之谜”的文字,就像巨石般重重创击她。
尽管这得个她所处陌生的时代。但她可以凭着感觉,找到和楼兰国相似的地方,而她也一直相信,虽然隔得这么遥远,片刻,她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都没有忘记由已是楼兰国最受爱戴的公主。
即使当她自觉喜欢上李青昀时,因为身分上的顾忌,也曾几度啃噬她的心房,只敢企望他是“库戈”,能助她回乡,而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哪有什么楼兰?哪有什么库戈?
没想到,一切都消失了,而且消失得那么撤底,连父王、母后、国师和霍督老爹……不存在……不存在了。
月牙不泪像泉涌般,不断滑下她脸庞,也滑入李虹六神无主的心,她急得双眼发红,扯着月牙的双臂说:“小月,你不要这样嘛!你这样让人看了很难过耶!小月——”
该说什么呢?月牙感觉自己的心碎裂成一片片的雪花,她知道李虹关心她,但是……现在的她能领先谁叱?楼兰没有了,那她存在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义?……
“小月,走,我们支找人哥,相信他一定是爱你的。”所谓人一慌就乱,这时,全没主意的李虹,平时的伶牙俐齿不仅全都不见了,连说个话都颠三倒四。
不过,李虹才不管那么许多,她一心找到李青昀,同时也暗暗责怪他该明白拒绝那个三番两次缠人的翁雨茜,虽说翁氏企业和老爸的关系非浅,但那毕竟是上一代的交情,大哥何必在乎呢?
说巧不巧,李青昀和方洪彦正好往这奔来。“大哥,大哥——这里——”
“李虹,刚刚我们在那听说有——”当方洪彦发现李虹跟前的月牙时,嘴里的话竟接不下去,只是一味的盯着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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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他看太多了,但长得这般出尘,尤其是她所散发的气质,在柔美的外表下隐含着尊贵,简直如小说中所说的——就像个冰雕美人。这一切,使他忘记了应有的礼貌。
莫怪刚才一听人说这边有一绝美的女子时,青昀就断定是她,真是莫怪……,只是她眼里的悲伤是怎么回事?是谁惹得这样的女孩流泪呢?
在他还没有答案时,李虹就让叫着:“大哥:大哥,你看都是你啦!都是你和翁雨茜啦!惹得小月这样伤心,她的模样简直教人看了心都碎了。”
月牙的泪再次无声无息流下来,这时她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做,她只想用泪水宣泄自己快崩溃的情绪。
只是她没想到她这样的反应,不止揪疼了旁边关心她的人,李青昀更在这一刻,像补人狠狠用利刃刺进心脏,他二话不说,猛地就抱起月牙,在众人的注视下快步离去。
“告诉我,什么事惹得你这么伤心?”李青昀的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深情。
在他的注视下,月牙哽咽着,若是在平时,她不知会有多高兴,但现在,她充塞着悲痛的内心已容不下任何的情绪,她紧抿着快渗出血的双唇,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告诉我,什么原因?什么事?”
又是一颗泪珠滑下她脸庞,但她仍然五语。
李青昀简真快捉狂了,他定定的看着她,想从她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但在他眼中尽是令人心痛的表情,如果说这时要他把性命交出来,才能换得她一笑,相信,他是不会犹豫的;
他两手捧起月牙苍白的脸颊,让她的视线不得不放在他身上,然后他缓缓的说: “告诉我,我希望知道你心里的苦,告诉我。”
看关月牙抖颤的双眸,李青昀再也无法控制内心深处不停翻搅的爱意,用力将月牙,搂进怀中,让她无依的身躯紧靠着自己厚实而温暖的胸膛,将澎湃、热情的心跳声传人她耳中,他要告诉她——
我爱你!我要你!
你能感受到我心中的热情吗?小月——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爱上她,此时此刻看她流泪,就像用利刃一刀一刀刮育他,使他几度发狂。如果说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便她悲痛至此,他会倾家荡产毫不顾虑去为她解忧,使她不再流泪:
但,这会儿,他却是一点也不知道,难道真如么妹所说的,是为了翁雨茜?
“告诉我,是为了翁雨茜吗?”
嗓音里的急切和焦虑,让月牙的心紧缩在一起,靠着他的肩,贴着他有力的臂膀,月牙深深吸口,在这一瞬间感受到男人特有的气息,更感到从他身上所传来的爱意。
你……你爱我吗?爱我吗?
月牙的心神回来了,注意到自己在李青昀这个稳稳的风港中,看到周围熟悉的一切,看到吴婶烘培的蛋糕犹在桌上散发着香气。
她的双眼不再蓄满泪水,灵动的眼神回来了。
“翁雨茜?”她轻喃着。
“是的,翁雨茜。”感谢天,她终于肯出声了。“若是你不喜欢她,我一辈子不再和她说话,不,是从此不再见这个人,好吗?小月,只要你说话,只要你不再流泪,不再不理我。”李青昀再度使力,像要把她嵌进内心深处。
“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显然不明白;李青昀的话。
“为什么?因为她惹你不高兴。”他相信李虹告诉他的话,否则小月会在一听到雨茜就止住了泪,这一瞬间,他不得不佩服他这个么妹,还一直以为她只会闯祸。
月牙紧锁着眉头,满头雾水——翁雨茜极可以是一个人,但和她有何关系,她甚至没见过,之前更没过,这个何来惹她不高兴。
话虽如此,李青昀话中对她的重视,却强烈的撼动她。
她抬起脸看他,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出一丝丝让自己拒绝的理由,但,猝不及防的,李青昀的唇像狂风般突地罩面而来,原先是轻柔的覆盖,随即转变成饥渴的索求,仿佛将要天噬掉她。
起先,月牙只是不知所措的瞪大双眼,在她脑子里思索这次的举动,她知道这个世代的人开放,但她毕竟是受一千多年前的古式教育,即便像父王、母后那样的深情,也从不见他们有过这般新昵的行为。
她呆住了,直到李青昀在她上强烈的吸吮,如电流般乱窜的酥麻,来得那般让人心惊,她才找回三魂七魄,唤回飘散的意识。
“不,不要……”月牙使劲想要挣开他,奈何他的拥抱宛如囚笼,岂是她的柔弱所能抵禁的。
可,即使是小小的挣扎,也足够挑醒李青昀沉溺的激情。
他颇为狼狈的抬起头,炯炯的目光像在问她:为什么?
月牙低下头,双颊像补滚红的烙铁鲩过,觉得自己伤了他,但她自问没做错,但是他的神情又让她万分不舍。
“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月牙像做错事的小孩。
李青昀深吸一口气,天知道她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现在他才明白,过去每当看到她时,心中所激起的不安所为何来。
“小月”一声惊呼后,李青兄弟再度贪婪的把她搂进怀中,若有可能,他生生世世都愿这样拥抱她。他情不自禁且霸道的说:“告诉我,你一辈子属于我,今生不再喜欢别的男人。”
“我……我……”这般赤裸裸的告白,再度让月牙羞红了脸,她胸口发汤,接下来的话就是出不了口。
“告诉我,你一辈子都只喜欢我,告诉我。”李青昀仍不罢休。
“我……我……”若有地洞,月牙必定会毫不犹豫钻进去。
“你再不说,我就吻得你脸发赤,嘴唇破皮,向全世界的人宣告,你我曾经发生的‘关系”’
“这……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蛮横不讲道理——”抗辩的话在接触到他炽热的眼神时,结结实实的给吞了回去。
而更令她发窘的是,当她一看到李青昀坚毅的薄唇,身体内竟窜起一道她陌生的热流,而在他唇上的那抹笑意,更该死得教人不知何是好。
月牙决心抵御,唇一抿她说:“你不可以这样霸道的,男人应该要呵护女人、保护女人的不是吗?”
李青昀笑了出来,朗声说: “我有欺负你吗?我呵护你都来不及了,怎舍得欺负你。说,不要转移话题,赶快说你只属于我,只爱我一个。”
讨厌,这事他非得说那么大声吗?唯恐天下人不知似的,算了,说就说嘛!有啥了不起,她可也不是一般的平凡小辈。
“是,这辈子你只属于我,只爱我一个。”满意了吧!哼!
李青昀满意了吗?喔,不,他皱紧了那丙道漂亮的眉:两眼亲着她。
“我说了耶!而且是一字不漏,照你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没有漏掉。”月牙不满的嘟着嘴。
抑止不住再次蠢动的欲望,李青昀发挥极大的忍耐力,快速刷过好唇后,片刻才说:“你确定要这样说——”
“是,这辈子属于你,喜欢你一个,说完了,不可再赖皮,说话不算话。”月牙鼓起腮帮子,心里却暗吐舌头,窝笑着,这话只有她才知道在说什么呢!
谁教他如此不讲道理,我可是堂堂一国的公主呢!
月牙不可避免的又想起楼兰国的一切,痴痴的,她手握起失而复得的“小月牙”。
然后刻意掩藏眼里的悲伤,扬起声说:“看,这蛋糕——”
“这蛋糕还真是一个大灯泡呢,人类在那卿卿我我的,就只有小蛋糕孤单一个人在那啃噬寂莫,这还没关系,等一下还要成为人家肚里的佳肴。”李虹促狭的说。
“展览会怎么样了?”他故作镇定。
“哇靠!大哥你什么时候改姓了,改姓也不通知一声,乱没手足之情,亏人家时时刻刻惦念着有你这么一个大哥。”
听到李虹的大呼小叫,深知她个性的李青昀,丝毫不为所动,倒是月牙一脸狐疑。
“他改姓?”
“是啊,改姓‘装”’“改姓庄?什么时候的事?”
月牙的一本正经使得李虹的笑,像瀑布泄洪一发不可收拾。
“我说错了吗?我明明听到李虹说改姓庄的事。”
月牙觉得无辜极了,尤其当她看到李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捧肚子的模样,她更加是一头雾水。
也许她应该运功,好好了解她本来的意思,这样才不会造成误解,看来这边的语言,她需得再多加揣摩。
月牙很认真的思考,全然没发觉李虹眼中的戏谑。
“小月,你不要被李虹唬了,她是诓你的,我哪有改姓。”月牙脸上的表情,着实引人发嚎,但李青昀还是忍住笑说。
“没有?那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月牙犹不放弃。
“天,这该说纯还是说蠢?”
李虹的大惊小怪,让李青昀看不过去了。
“小月,她刚才是指我对事情装迷糊,也就是装蒜,所以才我改姓了。”
原本月牙还想问是对哪件事装蒜,继而一想,脸再度如着火般滚烫,而李虹却是一点也不放松的说:“你该不会问我是哪件事吧!哈哈哈……”